沈鳶轉(zhuǎn)身給男人倒了杯茶,這茶是今早丫鬟剛泡的,還冒著裊裊的熱氣。
沈鳶把茶送到裴翊嘴邊,裴翊低頭抿了一口,皺眉道:“太燙了。”
“夫君,我忘了這是剛泡的茶,有些燙,我給你吹吹。”沈鳶帶著歉意道。
她對著茶水輕輕的吹著氣,吹涼了再端給裴翊喝。
裴翊喝完茶,蹙著英眉,假意呻吟一聲:“唔……胸口的皮膚火辣辣的疼,很是難受,鳶鳶給我吹吹吧?”
沈鳶看著男人被燙紅皮膚,有些心疼,她低頭對著男人的胸膛,輕輕的吹著氣。
柔柔的微風,拂過胸口的肌膚,很是舒服,裴翊愜意的享受著女人的伺候。
吹了會,沈鳶問他:“夫君,還疼嗎?”
裴翊皺眉道:“唔……還是疼呢,要不你親親我,親一下我就沒那么疼了。”
沈鳶聞言低頭,輕輕的吻了吻男人被燙紅的胸口。
沈鳶親了一下便不親了,裴翊有些不滿足,他還想讓沈鳶親他的嘴呢,她倒好,只親了一下他的胸口。
裴翊指著自己的唇,呻吟道:“唔……剛才喝茶燙到舌頭了,舌尖很疼,也親一下這里吧。”
“不行。”沈鳶搖頭拒絕。
“為什么?”裴翊不解,昨天她還很熱情了的親他呢。
沈鳶摸了摸裴翊的額頭,道:“夫君額頭很燙,應當是感染風寒了,我與夫君親吻的話,容易傳染給我和孩子,所以這幾日不能親夫君了。”
幾日不能親吻嗎?
裴翊俊臉一沉,覺得今日都白忙活了,不僅淋了雨,胸口也被燙得起泡,卻連最基本的獎勵都沒有。
他還想著,若他是病患,沈鳶一定會更加心疼他,對他親得更多呢。
現(xiàn)在弄巧成拙了,什么福利都沒了。
裴翊一臉沮喪,沈鳶以為他因發(fā)燒身體不舒服,所以臉色不好,急忙給他請了大夫。
大夫來診斷后,說裴翊確實是感染了風寒,不過癥狀輕微,倒也不嚴重,吃幾劑藥下去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