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明眼見自己做不得人了,手舞足蹈苦叫:“你們罵我什么我都認了,可就算把我的腦袋罵開花也不管用啊!我又不是沒求過她,什么法子都使過,只差下跪磕頭了!”
“那你就去下跪磕頭啊,只要大嫂能回心轉意,你就是剁掉自己一根手指也不過分!”
“什、什么?”
貴和見大哥還無恥地捧著面子,搶話教訓:“大哥你以為自己很金貴嗎?在這種錯誤面前你的尊嚴根本不值一錢,如果打殘你能讓大嫂消氣,我們早動手了。”
秀明驚恐氣憤:“你、你們還是我的弟弟妹妹嗎?為什么只幫珍珠媽說話?”
“你還不明白?和你相比,我們都情愿要大嫂!”
妹妹的怒吼粉碎了秀明的意志,仿若舞臺上的演員一直面朝觀眾,接受臺下的歡呼喝彩,驀然回首才發現人們捧的不是他的場,鮮花掌聲都只獻給站在幕后的策劃。
他一跤跌下高臺,從頭到腳一齊癱瘓了。
貴和見他呆滯,暫停責罵,出謀劃策道:“大哥,當務之急是想辦法留住大嫂,她下午要去學校接珍珠小勇,我們得趕在這之前帶孩子們回家。”
他先前不知大哥出軌,只當大嫂賭氣出走,如今明白事態嚴峻,大嫂離婚的決心真實堅定,不設法挽留家就真的散了。
秀明迷茫地看著他,大腦仍供電不足。千金燥惱:“這種時候你還走神,大嫂要把珍珠小勇帶走,你不要老婆,連兒子女兒都不要了?”
電力接上了,還是1500v以上的高壓電,秀明一下子跳起來轉身沖出包廂,趕去搶奪他最重要的財產。
隱瞞
秀明懼怕兒女知道此事,
將姐弟倆帶到郊區的度假酒店藏匿。珍珠疑惑,路上詢問緣故,
他說:“家里出了點事,
你們先在酒店住兩天。”
“什么事?民工又上門討債了?”
“比那個還嚴重,總之這兩天你們先別回家,
也別跟家里人聯系,我怕壞人找到你們。”
“那您和媽媽怎么辦?壞人不會對你們下手嗎?”
“我們會小心的,你領著弟弟好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