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們家的事,我有權知道。”
千金也反對佳音哄勸他,當著景怡的面森嚴道:“讓他留下吧,
不然他又會以為是我這個當媽的無理取鬧。”
景怡已察覺苗頭,猶疑恐慌如同來到了斷頭臺,
僵立著不敢妄動。
千金叫他坐下,
看到她冰雕般的面孔,他不自覺地低下頭。
“有話就說吧。”
“還是先聽你說吧。”
“我不知道該說什么才不會惹你生氣。”
“你不用開口,有樣東西能替你坦白。”
她掏出錄音筆,
這玩意兒防水,剛才試了試功能正常,播放起來音質清晰如新。
錄音使現場進入地震期,人人坐立不安。貴和早想插嘴詢問,忍到錄音播完已急得兩眼發干,失聲問:“千金,這錄音是從哪兒來的?里面這女的是誰啊?”
千金的表情和他們有幾百度溫差,冷聲道:“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你們知道這男人的真實想法了。”
她剛才一直在觀察丈夫,見他的神光一點點熄滅,仿佛被開水焯蔫的白菜葉子,反應與被告席上的罪犯相仿。
說明他已經供認不諱了。
秀明氣急敗壞叫罵:“老金,你腦子是不是長蟲了,怎么能跟外面的女人編排自己的老婆?”
景怡開不了口,他做過多種壞預想,都被現實超越了。jennifer的報復心太可怕,不但殺人還要誅心。
千金牢牢盯著他,好似咬住蛇頸的貓鼬。
“你以前交往過很多女人吧?聽說是標準的花花公子,經驗這么豐富還信誓旦旦說我是你的唯一,我竟然相信了,你看人真準,我實在太好騙了。”
貴和見妹夫失神,忙替他辯解:“千金,人活了二三十歲,怎么可能還是白紙呢,婚前的事就別計較那么多了,婚后一心一意對你才是真的。”
“他是一心一意嗎?他這么精明的人對付我一個蠢蛋還不容易?到底干過多少見不得人的勾當只有天知道。”
“你不能胡亂懷疑,我們都看得出景怡哥是真心愛你的。”
“真心愛我?你耳朵聾了嗎?聽了這段錄音還幫著他睜眼說瞎話,你還是不是我的親哥哥?”
她怒吼著封堵一切勸說,向目標發起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