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nnifer態度堅、挺:“錄音不能單獨做為定案依據,你不會連這點常識都沒有吧。”
“你可以試試。”
景怡給了她一個比手術刀更鋒利的眼神,他不會放過任何傷害妻子的人,哪怕與對方強大的后臺為敵。
冰雪吸收了夜空的顏色,泛起瑩亮的藍光,千金背著一個140斤的大男人涉雪行走幾公里,累得腰酸背痛,放下麥克叉腰喘氣。
“累死了,休息一會兒吧。”
她掏出一塊巧克力,想了想,還是掰了一半給那缺德鬼,麥克舉著雙手,顫巍巍說:“姐姐,我的手好像沒知覺了。”
千金發現他的十指彎曲著,難以靈活伸展,急忙讓他用力搓手,又抓起雪粉幫他擦拭。
“快使勁活動,不然指頭會壞死的。”
手指是鋼琴師的命脈,壞掉一根都能摧毀職業生涯,麥克目眐心駭,下一秒便懼淚盈眶,聽到他斷斷續續的抽泣聲,千金氣急訓斥:“你別哭啊,哭有什么用,這種時候更該堅強,要打起精神來知道嗎?”
麥克的哭聲揭開蓋子,若在危險區域定會釀成雪崩。
“姐姐,我對不起你,這都是我應得的報應。”
千金叫他別廢話,他卻一再重復強調,似乎言之有物,終于挑起她的警覺。
“你這是什么意思?”
麥克以為自己完蛋了,來了個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jennifer讓我害你,剛才我是受她指示,故意把你引到偏僻的地方,給你的那杯咖啡里下了迷、幻、藥,如果你當時喝了……”
“喝了會怎樣?”
“……她讓我迷、奸你。”
麥克的供訴好似奄奄一息的遺言,可是得不到一絲寬恕。
千金周身化作一團火,想將這對虛構人物般荒誕惡毒的男女燒成灰燼。
“她是不是瘋了,為什么要害我?!”
更觸耳驚心的供詞還在后面。
“她喜歡你先生,被你先生拒絕了,懷恨在心就想報復你。當初她安排我接近你就是想讓我勾引你,破壞你的家庭,上次在酒吧也是她故意讓人把你灌醉,再叫我背你回家,好挑撥你和你老公的關系。”
真相大白,千金很想扇自己耳光,她太遲鈍了,不僅遭遇了外人的設計,還遭受了丈夫的欺瞞,比起jennifer這個無恥的女流氓,丈夫知情不報的行徑更具傷害性。
那兩個案犯都不在眼前,她先討伐該死的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