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在窗玻璃上化作雨點似的小水珠,慢慢向下墜成一道道淚痕,
不久窗戶全都淚流滿面了。
酒店一樓的咖啡廳里,
景怡面色如雪光般肅殺,酷似坐堂的審判官。
jennifer中意他這種態度,
她成功剝去他的假面,讓他顯出本性。
“你單獨找我出來,不怕你老婆起疑?”
景怡也很討厭她那裱糊出來的雍雅,
質問她到底想干什么。
“干我想干的事。”
“這樣對你究竟有什么好處?”
“能讓我心理平衡。”
“我讓你心理失衡了?真是笑話。”
“你和你老婆的恩愛讓我很不舒服,同樣是心理有問題,憑什么你就能幸福地活在病態世界里,你老婆也讓我很不服氣,僅僅因為運氣好就能享受幸福,
哪有這么便宜的事。”
jennifer每句話都是畸形思想的產物,
景怡好像在跟一個瘋子交談,
不愿再無謂地浪費時間,直接評價:“你已經心理變態了,不幸福是你的家庭和自身性格造成的,
想改善現狀只能先改變自己,而不是把不甘轉為嫉妒,
我看你的心理醫生白忙活了!”
jennifer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服從心魔,
她的心傷里住著一只修煉千年的怪獸,操作著她的言行舉止。
“是你們讓我的嫉妒到達了頂點,等我盡情釋放完,
會開始自我改進的。”
景怡放棄交涉,握住了殺手锏。
“我不會讓你破壞我的家庭,有些話暫時不說透,現在先警告你一次,希望你引起重視。”
他丟下這句威脅返回客房,千金正想出去找他,問他去了哪里。景怡謊稱外出看天氣,順便問問附近哪兒有賣滑雪裝備的商店,租的東西太臟了,他建議給珍珠等人買新的,以后可能用得著。
“你沒遇到jennifer吧?”
妻子突然拋出的疑問妨礙了他的演技,他不確定她是否追查過他的行跡,模棱兩可地反問:“怎么了?”
千金的段位還做不到請君入甕,提問只是出于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