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珍珠去電影學院找鄒子萌玩,快到校門口時,一個男人從豪車里探頭招呼她,她認出是景怡的二堂兄金永盛,急忙加快步伐離開。那男人已恬不知恥地追上攔截,笑嘻嘻打量她:“珍珠。我還以為認錯人了呢,你把頭發剪了?不錯,這樣更漂亮了。”
看樣子這色狼已不在意前次被她辱罵的矛盾,珍珠對他的反感卻有增無減,正要呵斥,忽然想起此人知道趙敏的黑歷史,何不向其探聽情報?于是轉念改笑道:“金二叔您好啊。在這兒等人嗎?”
她一笑,金永盛更高興,指著座駕瀟灑說明:“我在守株待兔。”
“守株待兔?”
珍珠見車頭擺著一瓶礦泉水,疑惑詢問。
“那是給兔子的誘餌。你今天休假吧,我開車帶你去兜風怎么樣?”
男人的圈套太明顯,她巧妙地進行安全應對:“我最近身體不好,老暈車,您請我去那邊的店里喝杯飲料行嗎?”
二人來到店內,她有一搭沒一搭地跟他閑聊幾分鐘,雙手捧起下巴笑問:“金二叔,上次您說那個趙敏是老鴇,我一直很好奇,能不能跟我講講她的事啊?”
“你干嘛好奇這個?”
“我對她挺感興趣的。”
“是她老來糾纏你吧?我跟你說這女人沒安好心,看到年輕漂亮的小姑娘就想拖下水,你再搭理她當心被她拿來當肉彈。”
見閥門開啟,她趕忙加緊催問:“什么是肉彈啊?”
“顧名思義就是美女皮肉做成的炮彈,專門用來征服達官顯貴。”
“居然有這種事,她就是靠這個上位的?”
“她以前自己也做肉彈,后來爬上去了就開始愛惜羽毛,輕易不賣身了,都讓別人替她干。”
“你們那個圈子的人是不是都知道?”
“差不多吧,反正背地里都笑她是老鴇、破鞋,真正出身好的貴婦名媛從不跟她來往,怕掉價。”
金永盛輕蔑地似在談論垃圾,珍珠心想這樣都浪蕩子都對其嗤之以鼻,可見那女人有多淫、賤,更不能原諒她對自家犯下的罪行。
見她突然板起臉不吭聲,金永盛像餓了一冬的蛇耐不住饞,笑著握住她放在桌面上的小手。
“肚子餓了嗎?我請你去中山路吃兩千塊一客的牛排,你不能坐車,我就陪你坐地鐵。”
珍珠厭惡地摔開,憤然起身離去。
金永盛追出來抓扯:“你這丫頭好好的怎么又翻臉?上次那事我還沒跟你計較呢,你哪兒來這么大氣性?”
她大怒指斥:“我警告你再纏著我我就報警!”
“喲呵,原來你是來找我套話的?敢算計我,你吃了豹子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