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故意嚇唬他:“燦燦他爸差點說漏了,幸好我反應快,給支應過去了。”
貴和果然嚇出一層雞皮疙瘩,埋怨妹夫:“景怡哥,你差點害死我啊。”
景怡笑道:“又沒人跟我通過氣,我哪兒知道你們篡改了歷史啊,不過我反應很快,千金一說我就明白了,放心,沒露破綻。”
千金上前一屁股坐到床上,屈起一條腿問:“你和那郝所到底怎么回事?她為什么打你,你又為什么騙她?”
貴和沒好氣地瞥過臉:“跟你沒關系,別瞎打聽。”
“珍珠說你一見面就拉人家的手,該不會在跟人家談戀愛吧?我看那郝所也挺喜歡你的,剛才我在車上試探她,她還不好意思呢。”
貴和瞪起牛眼:“你都跟人家胡說什么了?真想害死我啊?”
“也沒說什么,就夸你好唄。你才傻呢,為什么跟人家說你相過幾百次親?就不怕人家以為你是jp剩男,沒人要啊?”
“拜托你們別給我找麻煩了,根本沒影的事,剛才珍珠那丫頭攛掇大嫂來問我,我已經罵過她了。瞎想什么啊,人家比我大十歲呢,條件比我好那么多,怎么會看上我。”
他回答得很認真,是經過深入思考才得出這一結論,至于為什么要深入思考他也不知道,可能思維模式跟那些還沒中五百萬彩票就開始詳細制定獎金分配計劃的人一致吧,一句話:閑得無聊。
千金也認真反駁他:“怎么不可能,你是我的孿生哥哥,我倆的命格差不多,我都嫁了大我十歲的男人,你為什么不能娶大你十歲的老婆?”
妹妹越說越來勁,貴和腦神經一齊蹦迪,拉起棉被蒙住腦袋。
“我求求你別胡思亂想了,總之這是不可能的事,你去轉告家里其他人,讓他們別來問我,我頭疼胸疼渾身都疼,讓我好好養(yǎng)傷吧,否則春節(jié)只能在床上過了。”
當事人拒絕配合調查,一家人便聚到客廳里開案情討論會,除賽亮夫婦未歸,余人都到齊了。
珍珠十拿九穩(wěn)地定案:“三叔絕對在撒謊,他要是和郝所沒什么,我把名字倒著寫。”
千金提出貴和的口供:“可他很堅決地否認了,還叫我們別瞎猜。”
“事情還沒確定下來,他不好意思承認唄,怕萬一不成功我們會嘲笑他。”
珍珠為了讓更多人支持她的論點,先拉攏父親,一本正經對秀明說:“爸爸,您不知道,三叔這兩天表現(xiàn)可詭異了,明明被郝所打了,卻不敢見人家,摔傷了肋骨又讓我打電話騙郝所,說那傷是被人家打出來的。更離奇的是今天郝所來家里探病,他生怕我們說漏嘴,忍住傷痛下樓把人家?guī)У剿堇锶ィ€一見面就拉人家的手,媽媽都看到了,那動作可不是普通同事做得出來的。”
秀明問妻子:“他真的拉了那郝所的手?”
這次佳音認為女兒的說法有一定依據,微微點頭:“是,我當時也覺得怪怪的,男女同事之間好像不該那樣。”
珍珠打個響指:“看吧,我說得沒錯,三叔和郝所之間肯定有故事,就算沒談戀愛,也至少是曖昧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