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貴和仍仗義直言。
“岳董,您剛才找郝所談話了?是為前天她拿酒潑梅總那事?”
“是啊,梅總很生氣,
讓我開除她,我叫她去給人家道歉,可她非但不答應,還說我再逼她她就辭職。公司里有人說她脾氣沖我還不相信,今天看來這人的性格確實有問題。”
“岳董,
您別聽信那些謠言,
郝所人很好,
不是不講道理的人。”
“講道理還拿酒潑客戶?即便她和梅總有過節,也該顧忌一下場合和影響嘛,都不想想這么做對我們公司損害有多大。”
貴和聽岳歆的話音里長出爪子,
忙拿出指甲剪來修整,湊近低語:“岳董,
您還不知道郝所和梅總的關系吧?”
“什么關系?”
“梅總是郝所的前夫。”
老板臉上的皺紋登時淡化不少,
驚疑似洪水泛濫。
貴和不慌不忙將洪水引入溝渠:“這事千真萬確,郝所親口跟我說的,她以前跟梅總在北京發展,
離婚后才回申州。雖然不知道具體原因是什么,但離婚的起因肯定在梅總這邊。前天我還無意中聽到那洛小姐和郝所談話,說梅總想挖郝所到他手下干活兒,郝所哪兒能答應啊,那洛小姐就以梅總的名義挖苦她,說她老了沒人要,再不趕緊多賺幾個錢就成了市場上的爛菜葉。您說這多氣人啊,郝所當時氣懵了,忘記梅總是公司的客戶,只當他是不要臉的jp前夫,所以才拿酒潑他。”
岳歆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我說梅總對她的態度怎么怪怪的,敢情以前是一家人啊。郝所應該早點告訴我,早知道我前天就不讓她參加飯局了。”
貴和不遺余力地替郝質華辯解:“郝所自尊心強,不肯張揚這種丟臉的事,我也是湊巧才知道的。梅總要您開除她,就是存心借您和董事會的手難為她,要是逼走郝所,可不正好遂他的意嗎?”
岳歆本就看出梅總有獵頭的跡象,明白他是借題發揮后迅速想好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