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妹妹的三觀基本一致,千金的感受就是他的感受,他比千金攻擊性強,真想立刻宰了黑心爛肺的二弟。
“弟妹哪點對不起你?是給你戴綠帽子了,還是成天騎在你頭頂上撒尿?就是出去嫖妓也不能對妓、女說這么下作惡毒的話啊,你連嫖客都不如!”
賽亮明白爭執有害無利,默默去院子里撿起眼鏡,得大嫂斷后,總算安全離去。
騷動已傳開,珍珠穿著睡衣跑來,身上還帶著被窩的溫度。
秀明緊張地問:“你二嬸醒了嗎?”
女兒慌惶搖頭:“她好像還在睡。”
佳音寬慰他們:“她昨晚失眠,我拿了一粒爸留下的褪黑素給她,她這會兒應該睡得正香。”
秀明放心地向墻壁泄憤,一拳砸落一層粉灰。
“老二太混賬了,爸要是還活著聽到他這些話非得暈過去,我們家怎么會養出這種人?”
貴和正好到場,眼前凌亂的布景讓他產生不好的聯想。
“大哥大嫂,怎么了?又有人了打架了?”
千金恨訴賽亮罪狀:“二哥剛才說二嫂壞話,被大哥揍了。”
“他打傷二嫂還有臉說人家壞話?”
貴和覺得只是這一行徑就夠教人發指了,聽到“不能生育的二嫂只能淪為富人玩物”這一奇葩言論,感覺二哥jp得匪夷所思。
“二哥是不是吃錯東西了?以他的智商不該說這種話啊。”
千金認為他對賽亮的為人存在誤解:“他的智商就是用來害人的,人家說快刀不削自己的柄,他是專門禍害自己人!”
佳音不愿他們兄弟鬩墻,勸他們為美帆著想別再議論,最好裝作什么都沒發生過。
家宅不寧,恐怕和運勢有關,進城的路上有座寺廟,貴和上班時順便去拜了拜。
在公司樓下他與郝質華不期而遇,郝質華仔細在他臉上搜尋病容,她犯了錯,理應負責。
“你身體好點了嗎?如果不舒服可以請假,手上的工作我幫你做。”
替人賣命,病嬌人設沾不得,貴和有病也得裝出十分精神。
“您放心,都好了,我是糙漢,沒那么嬌弱。”
郝質華補上昨晚遺漏的道歉:“昨天真對不起,不過我真沒想到你那么不中用,一下子就被摔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