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nnifer嘴閉得死緊,嫣紅的唇都縮進那條窄窄的黑縫里,仿佛照妖鏡前的妖怪,恓惶無助。
空間靜止了數分鐘,流淌的云層投下忽深忽淺的暗影,如同女人沉浮的心事。
陣法已破,jennifer投降似的嘆息:“到底是醫生,眼光比普通人狠,你從什么時候發現我有這種心理的?”
口風有一點求援的意味,景怡知道這變態的情節摧殘了她許久,她能求救就還有救。
“從你過度關注我太太開始,你總是有意無意貶低她,好奇她的一切,卻對我自身的情況不怎么感興趣,嫉妒和競爭意識已經非常明顯了。”
“……以前那些男人都沒發現,他們以為我真愛他們。”
“我想你戰勝他們的妻子以后并不快樂,甚至很內疚,覺得自己是個壞女人,所以調頭攻擊那個負心漢,然后無情地拋棄他們。”
“是,每當我得到他們,愛意就蕩然無存了,反而代之以厭惡,只想盡快結束這段關系。”
jennifer幽幽注視景怡,滿面愁容。
“景怡,你說我有必要去看心理醫生嗎?”
景怡以醫者的態度肯定:“很有必要,專業人士能更有效地幫助你調整心態,像你這么出色的女孩子,修補好心理上的缺損以后,一定能擁有美滿的人生。”
他向jennifer推薦了幾位專家,jennifer記下那些人的聯系方式,欲言又止地望著他,滿懷拋閃不下的困惑。
“你還想問什么,都說出來吧。”
jennifer靦腆一笑,低下頭,換上淡定的表情。
“我還是很好奇,你為什么會選擇她做妻子?”
景怡笑呵呵搪塞:“還能為什么,她是我的真愛。”
“沒這么簡單。”
“別把事情復雜化。”
“我的直覺很準,你已經知道了我的秘密,也該拿出一部分你的來交換,這樣的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