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jennifer提起一位與她有過一面之交的闊太太。
“上次跟我們一塊兒玩的許太太你還記得嗎?”
“記得,
她最近還好嗎?”
“不好,她和她先生離婚了。男人包二奶,
還生了兩個兒子,逼她讓位”
這許太太大學畢業就奉子成婚,老公大她十三歲,
是個汽車代理商,家底很厚。老夫少妻起初你儂我儂,恩愛無比,可惜財富斗不過時光,許太太盡力保養,
年過四十紅顏仍像開到荼蘼的花朵漸趨頹敗。她丈夫是位愛花之人,
不久又像當初迷戀她一樣迷上一位豆蔻少女,
金屋藏嬌連得兩個麟兒,就把許太太逼成了下堂的糟糠。
千金義憤唾罵:“這男的真沒良心,許太太結婚時也很年輕啊,
比他小十幾歲吧,他現在有什么資格嫌棄人家年齡大?”
jennifer平靜地像在談論一樁自然規律。
“男人都這樣,
永遠好色而慕少艾,
不管是十八歲還是八十歲,都只喜歡鮮嫩的少女。女人一上了歲數就是過了保質期的水果,再也提不起他們的胃口。其實許太太最慘的不是離婚,
是離婚時的處境,她丈夫可狡猾了,轉移了大部分婚內財產,許太太幾乎是凈身出戶的,不過她娘家條件不錯,本人也很有能力,還不太在乎這些,要是換個娘家困難,又沒法養活自己的女人那才叫‘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千金理解力再差也能聽懂言外之意,默默低頭喝咖啡,希望她趕緊翻篇,可jennifer偏要拉她討論。
“這事真是給了我和朋友們一個很大的教訓,婚后一定要掌管好家里的財政大權,至少得對夫妻共同財產有個數,免得被負心漢坑騙。說句題外話,你們家是誰管錢?你清楚家里的財政狀況嗎?”
千金潦草一笑:“都是燦燦他爸在管,我不太懂,也懶得費腦筋。”
jennifer好似發現屋內重大火災隱患的消防人員,紅唇圍成一個圓圈:“那怎么行,你這簡直是戴著頭套趕路,兩眼一抹黑啊,就不怕出問題?”
“能出什么問題啊?”
“許太太不就是前車之鑒?”
“燦燦他爸又不是她老公那種人,我干嘛拿她當前車之鑒。”
“景怡是很正派,可身旁的窺伺者也不少,現在的女人為了嫁入豪門,或是找個有力的靠山,什么花招都使得出來。景怡心腸軟,萬一被哪個狐貍精絆住,你也得有個對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