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漸漸加深了這個清潔,紅唇包裹著龜頭,細細吮吸每一條縫隙。
克洛薇在一旁默默注視,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既是對好友墮落到如此地步的憐惜,又有一絲難以言喻的羨慕。
當最后一滴液體也被舔凈時,莎妮爾仰起頭,眼神迷離地望向主人。
她的唇瓣泛著水光,臉上寫滿了臣服與渴望。
在這一刻,她終于徹底接受了這個事實——她不再是那個充斥著無用的自尊的女術士,只是主人腳下一條隨時等待寵幸的母狗。
羅德里滿意地拍了拍她的臉頰:“不錯,有點肉便器的樣子了。”
這句簡單的稱贊讓莎妮爾渾身顫抖,蜜穴再次涌出一股熱流。
她從未想過,被如此物化、輕視,竟能帶來如此強烈的快感。
在主人眼中,她或許只是一件會呼吸的玩具,是一個只有泄欲功能的精致飛機杯,但這個認知卻讓她感到一種扭曲的幸福感。
我是主人沒有思想的肉便器……只要主人想要,就可以無視任何意愿地使用我……身體又熱起來了……不行,身體……不要這樣……再這樣下去,就要變成,變成除了主人的肉棒,腦子里什么都裝不下的笨蛋肉便器精液廁所里……藍發女術士嬌小的身軀顫抖著,腦補著自己曾經偷看過的學院禁書,竟因自己的幻想而亢奮起來。
羅德里冷笑著提好褲子,目光掃過這棟三層的石屋。
雖然陳設略顯老舊,但那些精致的雕花木梁和打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無不彰顯著曾經的奢華。
這是從一位破落貴族手里低價收購來的房產——距離恩典大教堂僅一街之隔,本該是天價,但在一些“特殊手段”下,只用了原價的三成。
“都過來。”他低沉的聲音在房間里回蕩。
兩條母狗立刻四肢著地爬行過來,膝蓋在地板上發出輕微的摩擦聲。
羅德里大步走向臥室,從衣柜里拽出兩套嶄新的女仆裝——黑底白邊的設計,裙擺短得堪堪遮住臀部,配套的蕾絲發飾和純白過膝襪整齊地疊放在一起。
“穿上。”他將衣物丟在她們面前,“把這房子打掃干凈。行動前要在這里住幾天。”
克洛薇的動作干脆利落。
她抖開身上殘破的衣物,修長的雙腿率先套進白色絲襪,襪口的花邊在大腿中部勒出淺淺的肉痕。
黑色連衣裙在她身上顯得格外禁欲——高領設計遮住了脖頸上的項圈,白色手套顯得優雅又干練,但短裙下的白色吊襪帶又平添幾分色情。
當她戴上蕾絲頭飾時,那種劍士特有的凜冽氣質與女仆裝的柔弱形成奇妙反差,仿佛一位被迫侍奉主人的女騎士。
莎妮爾卻捏著衣物遲遲未動。
藍發下的紫眸閃爍著羞恥與猶豫——這種完全暴露雙腿的裝束她從未嘗試過。
雖然已經習慣了在主人面前裸露身體,但穿上這種刻意暴露女性身體部位的衣物卻強調了她的玩物身份,內心的羞恥讓她抓著衣物的手臂發顫。
但當羅德里冰冷的視線掃來時,她立刻顫抖著開始更換。
絲襪包裹住她纖細的小腿時,那種緊繃的觸感讓她耳尖發燙。
及至裙裝上身,短得驚人的下擺讓她下意識地想去拉扯,卻在主人玩味的目光中僵住動作。
“轉一圈。”羅德里命令道。
莎妮爾咬著下唇緩緩轉身。
裙擺隨著動作飛揚,露出純白吊襪帶固定絲襪的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