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應(yīng)該抗拒的,可身體卻違背意志地主動吞咽起來,像是久旱逢甘霖的沙漠旅人。
羅德里掐著她的腰開始抽插,每一次都直抵子宮口。
撞擊聲在豪華的臥室里回蕩,混合著肉體拍打的“啪啪”聲和少女?dāng)鄶嗬m(xù)續(xù)的呻吟。
莎妮爾被頂?shù)们昂髶u晃,藍(lán)發(fā)在空中劃出凌亂的軌跡,胸前那對不算豐滿但形狀姣好的乳丘隨著動作上下顫動。
“啊啊啊啊~嗯啊~呼……啊哦哦哦!啊啊……”
她發(fā)出不成聲調(diào)的美妙呻吟。
在這樣粗暴的侵犯中,一股奇異的安全感卻在莎妮爾心底升起。
這一路上她看到太多混亂——被哥布林肆虐的村莊,苛捐雜稅逼得活不下去的農(nóng)民,趁火打劫的傭兵團(tuán)……只有在那些掛著變體月在日上徽章的地方,才有一絲秩序可言。
就像現(xiàn)在身體里這根滾燙的肉棒,雖然帶來疼痛,卻也給予了她明確的指令和位置。
比起外面那個充滿隨機暴力的世界,主人的殘忍至少是可預(yù)測的,甚至……某種程度上是公平的。
“嗚……又要……去了……”莎妮爾突然繃緊身體,手指死死抓住床單。
高潮來得又快又猛,子宮劇烈收縮著,噴出一股透明的愛液,將兩人交合處弄得一片狼藉。
羅德里卻不停下動作,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這么容易就高潮?看來某個小術(shù)士天生就是個婊子。”
莎妮爾羞恥地別過臉,卻無法反駁。
她的身體與內(nèi)心確實在背叛理智——明明她清楚地知道主人是個罪犯,可每當(dāng)看到那些沒有教廷庇護(hù)的村落慘狀時,內(nèi)心總會不自覺地比較。
牙齒議會的人殺了她父親,崇尚殺戮與血祭,從不建設(shè)任何東西;而主人雖然殘忍,至少他掌控的地方商業(yè)繁榮,平民能夠生存……
“主人主人~”薇爾萊斯突然撲到床邊,琥珀色的豎瞳閃爍著興奮的光芒,“莎妮爾流水流得好多呀!比我第一次的時候還多!”
龍人少女天真無邪的話語讓莎妮爾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她下意識夾緊雙腿,卻被羅德里粗暴地掰開,繼續(xù)著毫不留情的侵犯。
“那是因為她比你騷。”羅德里惡劣地笑著,拇指按上莎妮爾腫脹的陰蒂,“看看,又硬了。”
莎妮爾發(fā)出一聲嗚咽,身體再次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
第二波高潮來得比第一次更加猛烈,她的小腹痙攣著,雙腿不自覺地環(huán)上主人的腰,主動迎合起來。
這個姿勢讓羅德里進(jìn)得更深,龜頭幾乎要頂開子宮口。他低吼一聲,第一次射了出來。濃稠的精液灌入子宮深處,燙得莎妮爾又是一陣顫抖。
然而藥效遠(yuǎn)未消退。
羅德里剛拔出半軟的肉棒,莎妮爾的身體就不安地扭動起來,兩腿間空蕩蕩的感覺讓她難以忍受。
她的手指不自覺地抓撓著床單,喉嚨里發(fā)出小動物般的嗚咽聲。
“想要?”羅德里掐著她的下巴,強迫她看向自己,“說,你是什么東西?”
莎妮爾的紫眸中情欲與羞恥交雜,但很快就屈服了:“是……是主人的肉便器……”
“很好。”羅德里滿意地笑了,再次進(jìn)入她濕潤的身體。
這一次他換了個姿勢,讓莎妮爾跪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翹起。
這個體位能進(jìn)得更深,也更容易觸碰到她最敏感的那點。
莎妮爾很快就被操得神志不清,口水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溢出,滴落在床單上形成一小片深色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