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碧綠的眸子清澈得驚人:“我們都已經負罪了。與其讓世上多一個待罪的靈魂與不潔的圣女,不如多出兩個贖罪的信徒……”她咬了咬下唇,“如果我不屈服,你也肯定不會只傷害我一人。還不如我與你結為夫妻,在主的見證下把你的……邪念只發泄到我身上,不要再讓世間多出更多的罪孽……”
她沒敢說出圣廷教義中女子一生只能忠于一名男子的規定,害怕這會成為對方拿捏自己的把柄。
“聽見沒?”羅德里咧嘴一笑,轉頭對莎妮爾說,“這就是圣女,被操完了就想嫁給強奸她的人。”
露米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在燈光下投下細碎的陰影。
內心的羞恥感幾乎要將她淹沒,明明她是出于拯救對方靈魂的崇高目的,卻被如此曲解。
但恍惚間,她又覺得自己就像那些宗教故事中犧牲自我來感化惡徒的圣徒,用身體來拴住這頭兇獸。
“也只有圣女能嫁給主人吧。”莎妮爾臉紅紅地低下頭,卻又調皮地補充道,“我們這些平凡女子,被主人……征服之后只能當他的母狗。”
羅德里捏著露米的下巴轉向莎妮爾:“聽到了?哪怕你是個什么雞巴破圣女,也只配給老子當肉便器。結婚?至少不可能留給你這母狗的。”
露米緊緊閉上眼睛,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滑落。
但片刻之后,她又睜開那雙悲憫的碧眸:“母……母狗,那又如何!只要你不再作惡,我……”她突然話鋒一轉,聲音中帶著一種近乎神性的溫柔,“你如此喜歡折辱女性,也……也是有原因的吧!無論是什么,是家庭的悲劇,還是成長環境的惡劣,我都能開導你……”
她的聲音越來越輕,卻越來越堅定:“主說過……每個人天性善良,卻背負著原罪……我既然再也不能開導眾生,那便花費一生來開導一個人就夠了。”
小圣女雪白的肌膚上還殘留著精液的痕跡與被蹂躪過的紅痕,淡金色長發凌亂地披散,白色絲襪因為先前的掙扎而起了皺褶,房間內橘紅色的燈光映在她雪白纖細的軀體上,猶如復上一層輕紗。
這幅畫面神圣而淫靡,宛如一幅描繪圣女受難的圣教國油畫。
羅德里罕見地感到了一絲震撼。
他見過太多女人在他身下崩潰求饒或者咒罵,卻從沒見過這樣在肉體被徹底征服后,精神依然保持著不可思議到令人忍俊不禁的堅定信仰。
這種奇特的矛盾感讓他的肉棒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堅挺。
“我倒要看看你能怎么開導我。”他一把抓住露米的長發,強迫她低下頭,“過來,給老子舔舒服了。”
他扯著露米淡金色的長發,強迫她仰起那張淚眼婆娑的小臉。
煤氣燈昏黃的光暈下,她碧綠的眸子泛著水光,粉嫩的唇瓣因為先前的蹂躪而微微紅腫,嘴角還殘留著些許晶瑩的唾液。
那枚白色花飾歪斜地別在凌亂的發間,隨著她顫抖的動作輕輕晃動。
“用你這張愛念經的小嘴,好好侍奉主人。”羅德里獰笑著,將那根沾滿混合液體的肉棒抵在她唇邊。
腥膻的氣息撲面而來,露米本能地偏過頭,卻被粗暴地掰正下巴。
“嗚……”她發出小動物般的嗚咽,長長的睫毛顫抖著垂下。
當粗糲的龜頭強行撬開她的唇瓣時,一滴淚水順著臉頰滾落,滴在雪白的胸脯上。
她生澀地含住頂端,粉嫩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舔過馬眼,立刻被那股咸腥的味道刺激得皺起秀氣的鼻子。
羅德里按住她的后腦,毫不留情地將肉棒往深處送去。
“咕……咳咳!”露米猛地睜大雙眼,纖細的脖頸繃出優美的線條。
粗壯的柱身撐開她緊窄的口腔,龜頭直接頂到了喉嚨深處。
她的腮幫被撐得鼓起,嘴角不受控制地溢出透明的唾液。
“對,就這樣……”羅德里喘息著開始抽插,享受著那張小嘴前所未有的緊致包裹。
他故意放慢速度,讓露米清晰地感受到每一寸被撐開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