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我什么事都不用做,張宇去哪里都告訴我,除了周末。
周末的他,就像是消失了一樣,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會回來。
我記不清,因為他有的時候會在凌晨回來,有的時候又會在早上回來。
我曾試過,問他其中的隱情,可他支支吾吾的,半天也不曾說出一句。
我便不再過問,想著,他只要是不犯法,我就沒有必要管的太多。
張宇上城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了,我和他待在一起的時間也少了很多。
嫁給他的第一年年底,我照常出門溜達(dá),遇見了上一次的孫大娘。
見到我,她也是很熱情地和我打招呼。還一邊問我張宇去了哪里。
“他啊,大早就上城去了,年底了,總是要買點東西回來的”
孫大娘這才拍拍腦袋,略帶歉意道:“哎呦,你瞧瞧我這記性,也該置辦置辦了”
說著她就準(zhǔn)備回家去,讓她兒子出門置辦年貨去。
我低頭輕笑幾聲,繼續(xù)在村子里轉(zhuǎn)著。
村里的空氣,我已經(jīng)厭煩了,可是張宇和我說,城里的汽車多,空氣更不好。
這也打斷了我想要去城里的念想,可媽媽說,我不能一輩子待在深山里。
我沒有見過山外面的世界,可我不能不出去。
于是我開始找機會,每天都像這樣在村子里轉(zhuǎn),找一個絕佳的機會出去。
嫁到張家的第一年,過的很好,大年夜里,一家人都是笑臉盈盈的。
就像是媽媽口中說的,幸福的一家人那樣。
可一切夢都是幻想的泡沫,我只是一個被買來的媳婦,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我在村里轉(zhuǎn)了一個月,我想,要出去的話,還是要靠張宇。
所以我開始有意無意的靠近他,在他的耳邊吹枕邊風(fēng),試圖用這樣的方式來讓他帶我出去。
他像是篤定了我走不了,在我又一次纏著他的時候,他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