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酒席,一晃而過。
凌昭成了張宇明媒正娶的妻子,當(dāng)初對我的溫柔體貼,現(xiàn)在全在凌昭的身上呈現(xiàn)。
我好像錯了。
不是這樣的。
是張宇的老婆看上了我的骨頭,所以我才會享受到張宇三年的寵愛。
凌昭精致的美貌,在她化妝技術(shù)的襯托下,變得更加楚楚動人。
“她應(yīng)該還差一個頭骨”
新婚結(jié)束,凌昭身側(cè)掛上了一只短小的骨制品,像是葫蘆,又像是骨笛。
玉白色的小飾品放在她的身側(cè),身上那條大紅色的長裙帶著小飾品,顯得她很端莊。
如果那個小飾品不是骨制的,就更好了。
“昭昭,頭骨在院子的大樹底下”
“下次,做干凈些”
凌昭轉(zhuǎn)眼瞥了一眼角落里落下的血跡,和多余的骨灰,捏著他的脖頸。
“我記住了,昭昭”
我站在門口,看著他們倆人卿卿我我,才明白媽媽那句,你要逃出深山的意思。
我生在深山,一輩子都得帶著這塊標(biāo)記生活下去,我必須要離開這里,才能徹底和過去分離。
凌昭的到來,讓村里人對張宇家的看法越來越多,私下里竊竊私語的也很多。
我雖然被困在院子里,出不去,但是外面的消息,發(fā)生了什么,我都知道。
媽媽聽說了我死去的消息,一病不起,現(xiàn)在在床上躺著,吊著那一口氣。
弟弟想要來張家看我,可被奶奶拉住,阻止了,張宇去我家說了這件事情后,被弟弟林霽軒打傷了右手。
張家出了一千塊,奶奶拿到錢后,便不再管我的事情,也不許林霽軒管。
凌昭和張宇婚禮半年后,媽媽死了,吊著的那一口氣終于還是斷了。
奶奶和爸爸合力將媽媽的尸體扔到了后山上,第二天,他就領(lǐng)回來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