霽月夾緊雙腿,強忍著沒有深入。
可筆蓋那根凸起的夾桿還是摩擦到了口子上凸起的敏感處,渾身像是被電了一般發顫。
她強忍著拔出,又再度擠入。
這次深了,她小聲叫了出來,又害怕室友聽見,只能死死捂住唇。
下方緊夾鋼筆的地方飛速蠕動,突然翁張,成股水液噴了出來。
鏡頭滋滋兩下,畫面逐漸變得不再穩定。
可女人低啞的呻吟卻依舊不斷。
書房外,姜烈扒著門縫聽了個尾巴,面上止不住的震驚。
燼哥從不近女色,他跟得久了從未見過什么女人在他身邊超過十分鐘。
這會兒怎么突然看起小黃片了?
姜烈嘿嘿一笑,肯定是想女人了。
也是,都奔三的人了,再硬的身子也得有女人紓解。
這幾天燼哥都接觸哪些女人了?
姜烈撓著下巴冥想,眼睛忽地一亮,轉身隱入走廊黑暗。
房內厲燼關掉監控,擰著眉心不知在想什么。
長年的血雨腥風讓他總是保持著冷靜,即使是嬌艷在懷,也能坐懷不亂。
低俗點說,往常脫光的女人扔在他床上,他也能不動聲色將人丟出去。
可這會兒是怎么了?
厲燼低頭,褲襠處明顯鼓起的大包,讓他有些哭笑不得。
他把欲望壓得低,便容易薄積厚發,念頭一旦起了,就難以澆滅。
厲燼沉下眉心,按下內部電話:“準備點冰塊。”
霽月難受得夾緊雙膝,薄被被抵在勾起欲望的那處,忍也許有用,可邊忍邊做著無為的勾引,就好像在做一件明知不會成功的事,讓她心底更加沒底。
好想……好想有東西進去。
深深的,狠狠的,插進去。
讓她死了吧,她實在是受不了了。
手機在枕頭邊亮起,霽月模糊著眼,迷迷糊糊點開。
“月月,你這幾天怎么了?我給你發信息也不回,是生病了嗎?”
胡斌宇的語音透著焦急。
她往上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