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套著黑袍子的家伙,不得不說這家伙給溫德的感覺很不好。
在希爾瓦尼亞這個地方,一般只會有很少幾種人會選擇在晚上套著黑色斗篷在酒館里面稍作停留。
此地有死敵的貴族,吸血鬼,存在一點理智的野獸人,逃犯。
不管什么如何,酒館可是不會在乎的,多一個生意挺不錯的,也懶得過問別人身份。
“一杯埃申紅酒,然后一個頂級房間,最好的床鋪,床單要白,最好帶著一點粉色。”
聲音很美,至少聽得出來是一個女人,同時伸出帶著紫色手套的右手,在桌面上放下了一枚銀幣。
酒保立刻就去干活,黑袍女人也是趕快起身,似乎很介意坐在溫德的旁邊。
不過就那么短短的時間,也讓溫德看到了那家伙身上奇怪的地方。
穿金戴銀的,同時袍子下面的衣著非常華麗。
一看就知道肯定是什么權貴,棲身這種垃圾小店必然是有辱她的身份,所以自顧自的找到了一個亮堂且干凈的位置坐下,慢慢等著她的紅酒。
這大冬天的,喝上一杯酒再去睡覺無疑是一種美事。
不過嘛,這家伙的行為卻是徹底激怒了瑞希。
畢竟還是黑暗精靈,從瑞希的角度看來,溫德可是希爾瓦尼亞的選帝侯,就如同整個希爾瓦尼亞的死亡領主,擁有最高的統治權和享受權。
任何溫德沒有享受到的,他人都無權享受。
這種由黑暗精靈巫王馬雷基斯所頒布的思想鋼印深深刻在每個黑暗精靈的腦海中。
不同的身份地位有著不同的待遇享受讓每個黑暗精靈都無比狂熱。
所以一個不知從何而來的小貴族,居然敢在溫德面前擺這么大的架子,必須得讓這個家伙吃點苦頭和教訓。
這一次溫德居然沒有任何阻攔,任憑瑞希一個人朝著那黑袍女子走去。
黑暗精靈倒也沒啥客氣,直接坐在了那黑袍女人的旁邊,十分不友好地打量著那家伙的全身。
不過這時那女人的表現卻有些反常,她并不厭惡瑞希坐在她的身邊,反而還饒有興趣的請了一杯紅酒,這一下就讓瑞希失去了找茬的借口,目送那女人一口氣喝完紅酒,然后迅速徒步上樓。
這能證明什么?那家伙厭惡男性?
溫德一邊思索,同時注意到了自己救世之劍的朝向,很明顯那女人有避開救世之劍的情況,但是也不排除她是一個蕾絲。
或許她有厭男癥?不應該啊,她在和酒保說話的時候可沒有露出過任何厭惡的表情,那么線索只剩下了一個。
“她可能是一個吸血鬼。”
溫德小聲對著瑞希說道,然后將最后一杯酒喝完,現在該去睡覺了。
來到了這個世界兩年了,今天是溫德熬得最晚的一天,為了保證明天的精力充沛,只能是先放下所有疑惑早些睡覺。
不知道是不是運氣站在了他這一邊,自己的房間和那黑袍女人的房間僅僅一墻之隔,很遺憾,對面晚上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瑞希在看見溫德已經躺在床上之后也是失去了警覺,直接躺了下去,直到。
直到二人被女服務生的尖叫進行。
外面還是一片魚肚白,不過從柜臺上的矮人鐘表也是可以看出現在已經是到了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