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自殺,而是死于非命。”
醫師的報告結果出來了,也是辛苦他了,這么大半夜的頂著風雪來到了貴族莊園里面。
不過溫德還是毫不客氣地抓住醫師的領子把他拎了起來。
“你這不是廢話嗎?他脖子上那么大一個傷口很明顯就不可能是自殺,我需要的是情報和死亡方法,對了,這是你的出診費。”
或許巴托尼亞的騎士都是這樣,從來不會照顧別人的面子,做啥都是雷厲風行。
醫師本來就是深夜出來,心里正一肚子的火,不過在看到溫德掏出的兩枚銀幣之后,倒也是客氣了起來。
“死亡時間沒法判斷,畢竟窗戶打開,氣溫太低了,可能是在三天前的晚上,也有可能是在半個小時之前。”
“脖子處的傷口很明顯是被小刀扎了兩個眼,同時尸體的身體里面缺失了很多血液,這屋子里面又沒有血跡,或許這里不是第一個案發現場,誰知道呢?我有不是獵巫人。”
“還有一點就是死者死亡的時候情緒波動很大,很明顯死的非常痛苦。其他的就沒有了,我可以走了嗎?”
醫師很快就把話給說完,同時用了一種很潦草的筆記在紙張上把他剛才說的話記錄了下來,放在溫德手中后就裹著大衣匆匆離開了。
屋子里面又只剩下了管家,福斯公子,溫德以及瑞希。
目前掌握的情報只有一個,那就是尸體里面的血液不見了,結合到希爾瓦尼亞的當地風情,溫德當然可以做出一個大膽的判斷。
“這個澤德子爵生前有什么認識或者結仇的吸血鬼嗎?”
吸血鬼這個詞語剛從溫德嘴里說出,就讓管家和福斯公子的身子同時顫抖了一下,很明顯他們都知道一些實情。
“今天晚上真冷啊,我們先把窗戶關上吧。”
還是管家經驗豐富,一下就跑到了窗邊,將窗戶拉上后,再用床上的床單裹好澤德子爵的尸體,然后好好地安放在了房間的角落。
“拜托,他可是管理整個埃申城紅酒進出口數據的貴族,他的死直接讓我那五百金幣的葡萄酒證據煙消云散了。”
溫德還是繼續在自己頭上按著一個巴托尼亞的貴族身份,以此來施壓福斯公子多說出一些有用的消息。
“不是吸血鬼殺的他,吸血鬼不會在人的脖子處留下那種傷口,很明顯是有人把殺人的嫌疑往吸血鬼身上推。”
“這么說你很了解吸血鬼咯,有沒有什么認識的吸血鬼貴族?”
在平民之中吸血鬼不過只是傳言和故事,但是在人類貴族之中,他們當然了解這么一種可怕東西的具體存在,溫德最好能夠從福斯公子嘴里問出點關于吸血鬼的事情,同時最希望那個所謂的薇澤拉女士到底是人類,還是吸血鬼。
“哈,這是在希爾瓦尼亞,有吸血鬼的存在并不意外,但是我并不認識他們之中的個體,但是別擔心,我相信你說的話,埃申城確實欠了你五百金幣,這點我不懷疑。”
這句話直接堵死了溫德接下來的疑問,滿目疑惑地看向福斯公子的側臉,這家伙比他爹帥多了,同時高高瘦瘦,只是臉色雪白,估計是連夜趕路被風雪所寒。
“那錢的事情,我明天再來說吧,已經這么晚了,而且還死了一個貴族。”
“你走吧,我想再多陪陪我的朋友,雖然過了很長的時間,但是我的朋友只有澤德一人,我也一定要查到兇手。”
谷span 雙手一擺,就是驅客的手勢,溫德和瑞希也只能是先退步出去,再思索對策。
不得不說這巴托尼亞貴族的身份帶在頭上還真是一個敗筆,只能從酒錢這個角度去問話,若是謊稱自己是獵巫人,則是可以從死者身上開始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