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了。
這真的忍不了。
紀晁埋頭在她脖子里啃咬的動作都變得兇殘了些許,像是要把阮嬌嬌揉進自己的骨頭里。
為什么她這么讓他喜歡,喜歡到就算她身邊還有其他男人,他都沒辦法離開她。
好像是已經習慣了脖子上被她拴上狗鏈,哪怕她突然松了手,他也只會惶惶不安的搖著尾巴往她身邊湊,讓主人不要丟棄他。
“阮嬌嬌,你真要我的命啊。”紀晁在她的肩膀上啃了一會兒后,無奈的喟嘆了一聲。
阮嬌嬌只是揉了揉他的頭發,有點無辜的眨了眨眼。
她干嘛了?她還什么都沒做呢。。。。。
紀晁直起身,有些急不可耐的把自己衣服和褲子脫的干干凈凈,猙獰粗長的性器一下彈了出來,幾乎違反地心引力的向上翹著,龜頭處分泌出的黏液將濃密的恥毛都弄得黏黏糊糊。
阮嬌嬌看著這么個大家伙,下意識的舔了下唇瓣,思考著這玩意深喉會不會把她嗓子都給戳壞,這尺寸太驚人了,光塞進嘴里都能把嘴巴撐的滿滿當當。
紀晁看著她舔唇瓣的動作又想到了下午喝熱可可的樣子,性器幾乎一瞬間又脹大了些許,阮嬌嬌盯著肉棒小小的驚呼了一聲,連忙伸手阻止,“停,這樣就行了,不能再大了。”
紀晁沒忍住被她幼稚的小舉動給可愛的笑出聲,“又不是我讓它小就能小的,你怎么這么可愛啊。”
說著,紀晁就低下頭親昵的蹭了蹭她的臉,又親了親她的嘴巴。
阮嬌嬌嘟起嘴和他啵了一口,又伸出舌尖舔了口他的唇瓣。
紀晁的肉棒幾乎無法控制的彈跳了下,他垂著眸看著撩人而不自知的阮嬌嬌,低低的‘操’了一聲,說:“你真是要把我折磨死了。”
說著,紀晁就直接把阮嬌嬌的褲子給脫了下來,最后將那條包裹著渾圓臀瓣的小內褲脫下時,看到了私處和內褲之間黏連出來的銀絲,下身的淫水不知道什么時候流的把內褲都給浸濕了。
“操。”紀晁又操了一聲,把臉埋進內褲里猛吸了一口,那個勁兒像極了死變態,把阮嬌嬌都羞恥的恨不得腳趾蜷縮。
“你干嘛,你聞這個干嘛!”阮嬌嬌今天上過廁所,就算下身擦干凈了內褲在身上穿了一天也不可能沒有味道的。
這家伙真當自己是狗了啊,什么都要聞一下!
紀晁從小內褲里抬起頭,眼睛紅紅的看著她,“深喉,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