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阮楷看來,有些事做了就做了,沒什么過不去的。
沈致只是和他一起操了嬌嬌,那他還操了自己名義上的妹妹呢,這點心理素質(zhì)都沒有,怎么做阮嬌嬌的男人?
想到阮嬌嬌屁股后還有個江黎昕和紀(jì)晁,阮楷就氣的牙癢癢。
沈致真應(yīng)該學(xué)習(xí)一下紀(jì)晁這個狗皮膏藥一樣的臭小子!但凡能得到紀(jì)晁的一點臉皮,就。。。。。。
不對,他干嘛要想著幫沈致調(diào)整心態(tài)?
他才有病吧。
等兩個男人回自己的房間穿好衣服后,阮楷又給阮嬌嬌送了一身布料柔軟的睡衣和內(nèi)褲。
睡衣是阮楷的,衣服寬大褲子又長,阮嬌嬌只穿上衣就能遮掩住屁股,說什么都不肯穿睡褲。
索性她坐在床上也不下來,有被子蓋著不會凍到她,阮楷也就隨她去了,只是堅持讓她穿上了自己的內(nèi)褲。
沈致靠在門口神情淡漠的看著阮楷抱著阮嬌嬌去洗手間洗漱上廁所,然后屁股上勉勉強強的掛著阮楷寬大的內(nèi)褲又被塞進被子里。
兄妹倆親親我我臨走時還啵唧了一口,隨后阮楷才起身將門關(guān)好,帶著沈致往主宅的方向去。
昨夜不知道什么時候又下起了雪,路中央的雪已經(jīng)被家里的鏟雪機給清理干凈,周圍的草地灌木叢上白茫茫一片,清冷的倒是挺像沈致本人。
兩個人一路無言。
到了主宅后,里面的暖氣開的很高,阮楷和沈致將外套脫下遞給傭人掛好,隨后走向客廳里看著春晚重播的阮先生阮太太。
阮太太看到他們這個點才過來也沒驚訝,只是招呼著沈致快過來坐著喝點茶暖和暖和身子,笑著說:“聽說你們倆昨晚和嬌嬌熬夜看什么電影?”
沈致端茶的手頓了下,隨后神色不變的點了點頭,“第一天留宿就鬧的那么晚,是我的不對。”
阮太太連連道沒有那個事,只是向舒顏的方向示意了一下,笑道:“下次可以把我們顏顏一起帶上,年輕人湊在一起人多熱鬧,正好大家都熟悉熟悉。”
沈致一直緊繃的表情差點沒繃住,連忙放下手中的茶盞怕自己拿不穩(wěn)把茶水撒出來。
“下次再說吧,阮太太。”沈致抽出紙巾擦了擦手,隨后轉(zhuǎn)移話題和阮太太還有阮先生聊起了其他的事。
阮先生是搞文學(xué)的,和他還有不少的共同話題,很快就被他轉(zhuǎn)移了視線。
阮楷坐在單人沙發(fā)上雙腿隨意的岔開喝了口茶,味道好像在哪喝過。
他打開茶壺看了一眼,果然,里面放的是舒顏之前自己弄的花茶。
阮楷記得上次帶江黎昕來家時,柯管家就是用這個茶來招待客人的,當(dāng)時就引起了阮嬌嬌的不高興,后來柯管家就沒再拿這個茶出來招待過客人。
現(xiàn)在的話,應(yīng)該是阮太太喜歡喝,又給找出來了。
阮楷默默的放下茶杯,視線在桌子上掃了一圈找了個砂糖橘剝開吃掉,把嘴里的花茶味兒給壓了下去。
阮嬌嬌不喜歡的東西,他自然也不能喜歡。
阮楷倒不覺得自己偏心,自從舒顏回來原本屬于嬌嬌的東西都分還給了她,包括父愛母愛,既然舒顏有阮先生和阮太太,那嬌嬌有他寵不是理所當(dāng)然?
他巴不得把阮嬌嬌寵成天天只纏著自己的小嬌嬌,只是陪著她一起不喜歡花茶罷了,這才哪到哪。
他又看了眼什么都不知道的沈致又端起花茶喝了幾口,阮楷掏出手機給阮嬌嬌發(fā)了個消息:[沈致喜歡喝那個花茶,我都不愛喝]
坐在床上刷小視頻的阮嬌嬌看到屏幕上方蹦出來的消息,一臉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