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阮嬌嬌的院子在安裝電梯的這一周內。
阮嬌嬌每天都在重復這樣的生活。
兩個男人偶爾看著她快要生氣的時候,就會裝出一副可以偶好相處的模樣,在阮嬌嬌看不到的地方又會互相針對。
包括但不限于吃飯的時候,紀晁偷偷在阮楷起身的時候將他的椅子給勾走試圖讓他摔個屁股蹲在阮嬌嬌面前丟臉,阮楷讓廚師在給紀晁的湯里擠了一大坨的芥末。
兩個人暗自較量,阮嬌嬌歲月靜好。
一直到一周后,阮嬌嬌院子里和主宅那兒的電梯終于安裝好,阮楷再也沒有理由將她留在他的住處了!
阮嬌嬌真是覺得自己這幾天稍不注意這兩人就有要打起來的趨勢,精神上十分疲憊,迫切的需要安寧。
她甚至準備趁著宋姐這幾天還在的功夫,給紀晁放個假,讓他滾去醫(yī)院陪他還在住院的媽媽,而她則可以享受幾天美好的單身生活。
結果阮楷跟著來了她的住處,美名其曰:“我準備在我那兒也裝一個電梯,接下來的一周,我在你這借住一下可以吧?”
阮嬌嬌看著他的表情,覺得自己就沒有說出不可以的權利。
唉,到底不是阮家親生的閨女,人在屋檐下,暫且不得不低頭啊。
阮楷住進了阮嬌嬌的住處,那紀晁自然也不能趕走了。
阮嬌嬌只能再次努力學習做一個將一碗水端平的女人。
阮楷大手一揮,直接讓傭人接連送了好幾套的衣服放在阮嬌嬌的衣柜里,大有一種鳩占鵲巢的感覺。
可憐嬌嬌敢怒不敢言,只能委屈巴巴的選擇承受。
不過三個人半個月的相處下來,阮楷和紀晁之間那種恨不得把對方給掐死的心態(tài)倒還真的好轉了不少。
大概從想把對面掐死,變成了對方這個傻逼根本不值得自己動手。
歸根結底,也是阮嬌嬌訓男人訓的好,打一個巴掌再給一塊糖,白天兇他們,晚上偷偷的在被窩里一左一右的玩他們的下身。
也算是過得有滋有味,就是幾天下來嬌嫩的掌心差點被磨出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