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阮嬌嬌的話安撫住了這個差點炸毛的小狗,紀晁好歹沒有繼續追問這件事。
他只是伸手將阮嬌嬌身上這件明顯是某個男人的礙眼毛衣給脫下來,連著那件羽絨服一起丟在了地上。
要不是阮嬌嬌看著,他都想過去狠狠的踩上幾腳。
整個屋子里都裝了中央空調,連走廊內都是暖和的,所以紀晁也不怕她著涼。
他壓在阮嬌嬌的身上看著她從脖子到腳的吻痕,嫉妒的眼睛都快充血了。
“那件禮裙呢?”紀晁揉著她的胸問。
阮嬌嬌有點害羞,伸手想遮住胸部又被他把手拿開。
青天白日的窗簾還沒拉,有種暴露的感覺。
“沒帶回來。”阮嬌嬌說。
“你穿著我給你挑的禮裙和別人睡的?”
“沒。。。。嗯。。。紀晁你輕一點,揉得我有點疼。”阮嬌嬌輕聲求饒。
紀晁不高興的放輕了動作,看著她身上的痕跡怒罵道:“他屬狗的嗎這么能啃。”
阮嬌嬌覺得紀晁最沒資格說這個話,他以前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不比這個少。
當然,喜歡打她屁股的江黎昕也沒資格。
這群人在阮嬌嬌這個可憐的小白兔眼里,都是豺狼虎豹沒什么區別。
紀晁像是自己的地盤被別人給標記了一樣惱的不得了,但還是沒忘記要在阮嬌嬌面前裝可憐。
“我昨天等了你一晚,我只是揉揉胸都不可以嗎?”紀晁紅著眼睛看她,因為用手揉搓過眼睛,眼尾都壓著一片可憐兮兮的紅。
像一條差點以為被主人丟棄苦等一夜的狗狗。
阮嬌嬌沒忍心拒絕,都和阮楷睡了一夜,讓狗狗摸一摸又不會掉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