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晁在學校里本就是不好惹的性格,他這句傻逼幾乎是地圖炮似的辱罵,但那又如何,沒有人敢說他什么。
甚至那些說他被包養的人,頭都埋在桌子下,壓根不敢和他對視。
都是群只敢在別人身后逼逼的傻逼罷了。
紀晁收回視線,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擰著眉糾結了一會兒,還是給宋姐發消息問了下阮嬌嬌現在怎么樣了。
宋姐那邊回的很快:[睡著了,臉色看起來好了不少。]
紀晁放下心,又問:[掉進水里,是什么事?]
這事兒紀晁一點都不清楚,有種被阮嬌嬌刻意隱瞞的不痛快感。
宋姐琢磨了下措辭,回道:[我沒看好讓她不小心掉進水里了,阮小姐怕你擔心,所以沒讓我和你說。]
紀晁頓時把手機收了起來,這反應把身邊的同桌嚇了一跳,“怎么了?”
“沒事。”紀晁面無表情的雙手插兜,一臉酷酷的模樣。
呵,擔心?
狗才會擔心她!
沉默了一會兒,紀晁又面無表情的在心里補了一句,汪。
阮嬌嬌是快到午飯的時間才醒過來,吊針已經打完了,手背上只剩下貼著防止針眼流血的膠布。
她動了動腦袋,感覺沒有早上那么沉重,身子也輕松了不少。
宋世穎坐在一旁的沙發上,見狀連忙起身走過來,“醒了?身體覺得怎么樣?”
阮嬌嬌嗓音還帶著點生病的沙啞,但明顯有了些力氣,“想喝水。”
守在屋子里的另外一個女傭人很快送過來一杯溫水。
比起這些半路出道的護工,阮家的傭人都是經過各種培訓的,照顧起阮嬌嬌的時候滴水不漏,拿著水杯過來的時候還不忘記在上邊插一根吸管方便阮嬌嬌喝水。
喝完了水后,阮嬌嬌的嗓子舒服了點,伸出舌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瓣,讓宋姐將她扶起來后,肚子又叫了一聲。
“餓了。”阮嬌嬌說。
傭人立馬起身去樓下廚房把飯菜端上來,早先防止阮嬌嬌起床后想吃東西,廚房內早就煲上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