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講天理啊!
布扎拉咽了口口水,抬頭看到桃源居端正雅致的牌匾,愣是忍住了。
這樣的飯館酒樓,肯定比燒餅攤子還要小看人,自己進去一定又會被當乞丐攆出來。
最重要的是,她身上銀錢真的不夠多了。
如此想著,對面又是一股香味翻涌過來,這次不是炸貨香味兒了,是另一股可口的酸甜香,香的她人都麻了。
布扎拉陷入沉思。
也許她停在這里休息就是一個錯誤。
不如還是繼續往前走吧。
嗯,就這樣決定了。
三秒……十秒……
三十秒……
布扎拉又咽了口口水,放棄抵抗。
她可能是太累了,算了再坐會兒。
“喵。”
對面一聲貓叫。
布扎拉抬頭,發現飯館走出來一個女子,面戴白紗,一身干凈利索的素布衣裙掩不住好身段,膚色白如凝脂。
自己在中原走過這么多城池了,從來沒見過比她更白的。
相比之下,自己從小在草原上打滾,風吹日曬,就黑成了煤球。
她看著那女子從旁邊稻草樁上摘下一串糖葫蘆,又從糖葫蘆最頂端夾下一顆,丟進腳下的貓碗里。
圍著女子腳邊打轉的橘貓立刻扭頭,將圓乎乎的腦袋埋進碗中,咬起那顆糖葫蘆,一臉幸福。
布扎拉羨慕的不行。
連一只貓貓都混的比她好。
紅果果晶瑩玉潤的,一看就很好吃誒。
布扎拉覺得自己可憐極了。
從家里出來的雄心壯志被這一路折磨消耗的一絲不剩,現在飯都快吃不上。
咕咕咕。
肚子接二連三傳來抗議,鼻尖全是飯館兒飄出來的香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