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我就不說了,投資是你和駱總的事情。我不參與。”
兩人聊完,侯平安將煙頭掐滅了,扔進垃圾桶,站起來,揮了下手:“走了。”
羅本初站在那里看他離開。
侯平安沒有開車,喝了點酒,他叫了個代駕。現在談投資都還只是個意向而已,還沒到真正的正式談的時候。怎么投、投多少,多少比例,管理、財務等都需要談,也不是一天兩天能夠搞完這些事情的。
等代駕將自己送到了別墅,剛坐下來,他還是想了想,給鐘校長打了個電話。
“老鐘,新年好啊!”
“侯總新年好,本來就是想過年的時候去你那里聚一聚的,這幾天我也有時間,要不侯總找個時間?”
鐘校長說話客氣了很多,雖然也透露著一些熟稔的語氣,但是聽得出來,有點兒生分的距離了,沒有以前那么隨便。
不過想一想也是啊。以前是下屬,他對侯平安還有地位上的優勢來拉平和侯平安的身家優勢,所以還能像老朋友一樣的相處,但是現在這種優勢沒有了,而且還是羅局的好朋友,必須姿態放低一點。
“什么時候都能聚,以后到常陵市了,聚的機會還少?”
侯平安這話一說出來,鐘校長馬上就懂了。
這是婉轉的拒絕了,但是卻又讓人心里沒什么反感。本來他也就是嘴上一說而已,也并不是真的就想著要聚一聚。
所以侯平安這么一說,他也就順勢笑:“那行,等我到了常陵,一定一起喝一杯。別忘記了啊!”
用最熱情的姿態表現出生分的情分。
因為這種一定,其實到最后可能就成了不一定了。
“鐘校長,我就一件事,問個情況,也沒什么重要的。就是魏老師——魏冉歆老師的課,下學期怎么安排?”
不是上學期侯平安讓她代課嗎?并且付了差不多市價的代課費。如果下學期這課還繼續魏老師代著,那么侯平安還是想按照自己的方式給她付代課費。畢竟不能因為自己的事情把她給坑了。
教一個班和教兩個班,工作量的區別真的很大的。
鐘校長什么人?人精啊,馬上知道侯平安的意思了。
侯平安的面子要買,就說道:“這個看魏老師的意思。如果她想繼續代課,我是原則上同意的,并且按照學校的工作量來給績效。如果不愿意,我們就安排其他人來正式接手班級,所以你放心……”
這句話所得很巧妙。
侯平安放什么心?還不是轉著彎的表達自己的好意,賣個人情。
“這樣吧,代課的事情是由我而起,做事得有始有終。我沒有做到始終,但是不能讓魏老師也沒有始終是不是?如果她繼續代課,代課費我按市價給她。下學期過了之后,就和我沒有關系了。”
畢竟一般在一個班任教,都是一個學年。不可能一學年只教一半的情況。
這事沒有先例,但是侯平安這樣說,也未必不可行。反正還不用學校額外拿錢出來,也算是好事吧,節省了開支。
說定了這件事,正要掛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