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里已經有四個女人坐著,有的斜斜的躺在沙發上,有的站著,肩膀抵住墻壁,一口煙噴出來,整個人的臉都模糊了。還有的趴在沙發的扶手邊,將大磨盤翹起來,左右輕輕的擺動,對著侯平安和亨利這邊拋媚眼兒。
其實到了這樣的地方,男人就是真男人了。
左擁右抱,美酒佳人。
嬌柔的身體在懷里就像是滑溜的蛇一樣,用修長而柔軟的軀體纏繞著侯平安壯碩的身軀。
皮杯兒一口接一口,撒下來的液體,說著天鵝一樣修長的脖頸往下,淌過鎖骨,又起伏而下。蜿蜒著,消失在峽谷深溝之中。
音樂和迷離的燈光,讓包廂內的人都變幻著各種色彩。
滑膩的肌膚在手中滑來滑去。坐在自己腿上的小腰扭啊扭,大磨盤就像是電動馬達一樣,抖得飛起。
每個人都很嗨。
侯平安也很嗨,亨利更嗨,女人們也很嗨。
如果把一種職業做出樂趣來了,那就會從心底里感覺到快樂。
第二天一早醒過來,侯平安睜開眼,然后猛然的四下張望。
昨晚的迷離和狂歡,仿佛就像是在在身上下了毒一樣,現在還處于解毒階段。
腦子有些疲倦,但是很清醒。
亨利帶了姑娘回去,侯平安也帶了。他知道亨利的想法,幾乎都要表現在臉上了。
這是一種認同感,但是侯平安醉的一塌糊涂了,是被倆姑娘架著回去的。
掀開被子,什么都沒有,光的。
穿著浴袍,然后站到窗口俯瞰帕黎,昨晚上的光怪陸離,到現在有些清晰的展現,他并沒有感覺出什么異國情調的風情。
昨晚架著自己回家的兩個小妞已經不見蹤影了?;蛟S亨利給了一筆錢就消失了,誰愿意和一個醉貓待在一起?
“篤篤篤”
有人敲門,侯平安穿的浴袍就走過去開門了。
童蕓現在門口一臉笑意的看著侯平安。
“別陰陽怪氣的說話?!焙钇桨蔡崆熬?,然后也不管她,自顧自的去浴室里洗澡去了。
他現在根本就沒將童蕓當成是一個女人。
童蕓就進來,將門關上,然后貓步一樣,一步一搖曳的走到浴室門口,靠在門框邊,眼光肆無忌憚的打量侯平安健碩的后背,看著水流從他寬闊的后背流下來。
“噓——”
童蕓吹了一聲口哨,然后就嘴角含笑的順道:“昨晚爛醉如泥,沒想到你也能喝成這樣?!?/p>
“你以為我是無所不能的嗎?”
侯平安不屑的回一句。
“不過是不是無所不能你肯定不知道!”侯平安轉過身,無視童蕓的注視,這娘們是過來人,啥沒見過?
“嘖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