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不放心?又不是欺騙了我的感情。我還巴不得欺騙我的感情呢,我還樂得睡個大美女!”
周媛就恨不得一捶下去,將這個家伙捶得半身不遂,口眼歪斜的說不出話來。
“要不要整整她?”
“別亂來,整什么整?滾遠點!”
侯平安就抬頭看剛沖廁所出來的馬喆萍,走過去,兩人并排靠近,還一只手搭在馬喆萍的肩膀上,改成摟肩膀的姿勢。頭還湊過去。
馬喆萍身體都僵硬了,又不敢反抗,定在了那里。
“你那姘頭給你錢了沒有?”
怎么說話的,這么難聽?周媛都快要翻白眼了。
馬喆萍搖頭。
“這就對了。雖然你那姘頭白睡了你……也不是,這事還是個自愿,也不是白睡,我膚淺了啊,不好意思。我是問,既然沒有拿錢,你躲個什么躲啊?大大方方的,不就是偷了人家的老公嗎?”
“唉唉,怎么說話的?”
周媛不滿意了,對著侯平安指了指。
馬喆萍也心里不得勁,但是不敢表露出來,畢竟到底是偷的,而不是光明正大的拿的,哪怕是大張旗鼓的搶,也能有點兒底氣,唯獨偷,才會讓人從內心地自卑。
“偷人不可恥,可恥的是偷了不敢承認。”
馬喆萍的臉開始變紅了,然后又變得脹紅。羞恥感,讓她的情緒有點兒失控的狀態,身子開始微微的發抖。
侯平安怎么可能會在意她的情緒?
“你覺得我怎么樣?”
周媛都插嘴了:“什么你怎么樣?”
“我是說和那個男人相比,我怎么樣?”侯平安還張開雙手,跨開一步,展示自己的身材。然后笑,“我身材比你前夫好,也比你前夫有錢,人也不錯,從不打女人……所以我怎么樣?”
最后這句話是對馬喆萍說的。
周媛知道他要對馬喆萍說些什么,所以也就不插嘴了。看馬喆萍怎么反應。
“是,你很好,但是……人不能只看這個的……”
“看什么?”
侯平安緊追不舍的問。
“看……看感情……沒有感情,與禽獸沒有區別的……”
侯平安就笑:“是啊,你也知道沒有感情與禽獸沒有區別。但是你覺得你有感情了,那個男人對你有沒有感情?”
馬喆萍脹紅的臉色忽然又白了。
這才是她人生中最為諷刺的地方。
她以為自己付出了感情,但是被人無情的一腳踢掉的時候,她才知道那個男人根本對她就沒有感情。
“所以他就是個禽獸。”侯平安又過去,一把手搭在馬喆萍的肩膀上,摟著往窗戶那邊走了幾步,然后看著外面說道,“你和一個禽獸談情,那么你是不是一個禽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