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氣了,客氣了!”
侯平安點點頭,伸出手,潘建國趕緊的伸出手和侯平安握了握。
“我就到這里了,你今天要去駕校還是回家休息?”
“袁總到這里,我還是等明天再過來。”
潘建國也笑了笑,和侯平安揮了揮手,朝著自己停車的地方走去。然后一會兒,潘建國就駕車出來了。
“潘總,說個事!”
袁忠留就靠近潘建國的車窗邊,揮了下手。
潘建國停車,對著侯平安點點頭,笑著看袁忠留:“你說。”
“我給你叫了代駕。”
潘建國笑了笑,將車開到邊上停下來,對著袁忠留笑:“多謝多謝,剛才腦子一熱都沒想到。”
等潘建國離開,袁忠留就對著侯平安裂開嘴一笑。剛才他就是故意的。
這是一種示威,就是為了表明自己在以后的事情當中,如果交接不順利,故意的找事或者是出漏洞,自己在這里盯著呢。
你酒后開車?行,我看到了,給你叫個代駕,走你!
看來袁忠留真是個很聰明而且也肯學習的人。
侯平安對著豎起了大拇指,點點頭。
三人從酒店步行到了駕校,把總經(jīng)辦給霸占了。
“你現(xiàn)在住哪里?還是上次那個地方?”
“是啊,不過最近打算租套房子,挨著妹妹學校比較近一點,不用每天趕得那么辛苦了。而且學鋼琴的地方也不會遠。”袁忠留今天說話有點多了。
“改天送你妹妹一架鋼琴。”
“不用,我工資再過兩月能買了。”
袁忠留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行,隨你啊!”
侯平安也不勉強,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目標,自己突然出現(xiàn),打亂別人的奮斗小目標,雖然帶著好意,但是卻有可能會收獲尷尬,甚至不滿的情緒。
袁忠留就不出聲了。
這特么的悶葫蘆,侯平安越來越覺得很合自己的心意,前世跟著自己打江山,始終跟隨著自己的那個兄弟,這兩人真的越來越像了。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