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好半天,她想再給侯平安打個電話,但是又怕自己想多了,反而耽誤侯平安和老頭談事情。又想給周媛打個電話,說一說自己的委屈,但是卻有不想周媛來安慰自己,見到自己可憐的樣子。
有些失魂落魄的坐到了沙發(fā)上,看著手機(jī),幾乎是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確實(shí)只邀請了侯平安一個人。
而此刻的侯平安已經(jīng)和老頭子坐在一起喝茶了。而克洛伊就站在兩人的后面,也坐著,正襟危坐,隨時準(zhǔn)備翻譯兩人之間的交談。
還是昨天的那個大花園一樣的后院子。
還有湖泊的后院子真的很大,幾乎超過了侯平安見過的國內(nèi)最為豪華的別墅。反正一個字就是大,私人大莊園在國內(nèi)是見不到的,別說建了,批都不能批下來。
“你被亨利踢出局了!”
老頭臉上的笑容就沒有聽過,似乎很得意,也在嘲諷侯平安一樣。
“如果亨利有這個權(quán)力的時候,這確實(shí)是一件不幸的事情。”侯平安笑了笑,看著老頭,絲毫不示弱,“但是這是對于他而言,不是我。”
克洛伊覺得侯平安在扯大話,到這時候了還這么漂浮,這是活該。
但是她還是原封不動的翻譯了過去。
“哦?為什么不幸的是他而不是你呢?你不是很想得到授權(quán)嗎?”
老頭不由得有些興趣了,稍微坐正了一些,看著侯平安瞇起眼睛來。
侯平安聽了克洛伊的翻譯之后,指了指桌邊。
“能幫我倒一杯咖啡嗎,不加糖。”
克洛伊氣到了,但是還是不情愿的走過去,倒了一杯咖啡過來,但是卻賭氣的夾了好幾塊糖進(jìn)去,這才遞給侯平安。
侯平安接過來,喝了一口,然后就笑著看老頭,又看克洛伊。
“我說的話你能夠原封不動的說給老頭聽嗎?”
克洛伊瞥了他一眼。
“也包括‘老頭’這樣的稱呼嗎?我很樂意。”
這是在賭氣呢,這姑娘還真的對侯平安支使自己有些不開心。因?yàn)樵谶@樣的場合,她應(yīng)該得到尊重。
“隨便你,只要你敢就行,我無所謂。”
侯平安笑著說了一句,又轉(zhuǎn)頭看老頭。
“就像這杯咖啡,明明我說不要放糖,但是克洛伊小姐卻偏偏給我放了糖,就因?yàn)槲以谶@樣的場合沒有給與她充分的尊重,把她當(dāng)成了傭人!”
“但是……放了糖的咖啡,我也喜歡!”
侯平安說著,看了看克洛伊:“能這樣原封不動的翻譯嗎?”
聽了侯平安的話,克洛伊也覺得現(xiàn)在不是賭氣的時候了,她還是分得清孰輕孰重。于是就將這話原封不動的翻譯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