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之后,猴子拆遷的事情,就只差簽字了。到時候自己就功成身退,去星沙尋找自己的新的生活。
不過有些東西并不是想丟就丟的開的。
那些以前看似自由自在的日子,其實就是一種戴著面具跳舞的日子,雖然舞曲悠揚,舞步輕盈,但是誰也看不清誰的真面目。
而當(dāng)面具忽然又一天被揭開了,那揭開面具看到的第一個真實的人,將會是人生中最難得忘記的人。
所以當(dāng)自己解開面具的一剎那,看到了一只猴子。
特么的死猴子、臭猴子!
想到這個,她又忍不住的“撲哧”抿著嘴笑了一下,身體還前后微微的仰合,是真心的t到了點了。
看著窗外一輛保時捷開到了街面上的臨時停車位。看著從駕駛室上下來一個人,還用手指岔開的在頭上叉了幾下,對著反光鏡摸了摸,她忽然覺得莫名的喜感。
其實喜感的不是這個動作,而是做這個動作的人。
一身風(fēng)衣,叉完頭發(fā),還騷氣的戴著一頂圓邊的禮帽。
看起來像是老派的紳士或者是老電影里的特工之類的。
盡管帽子遮住了大半個臉,但時這男人化成了灰她都能夠一眼認(rèn)出來。
于是就莫名的讓自己坐的筆挺一點,順手將搭在額頭前的一縷頭發(fā)往后攏到了耳朵根后面去了,摸了摸臉,覺得很滑膩的沒有什么東西,才干咳一聲,朝著樓梯口那邊看過去。
兩人都還講究起來了?
怎么看都特么的好像狼和狽一起出來約會的樣子。用得著這樣嗎?誰還不知道誰的呢?但是他們就是要這么窮講究。
侯平安這身打扮直接上來了,周媛才明白真的有多騷包就有多騷包。
小圓邊的禮帽不算,還有風(fēng)衣,風(fēng)衣里還有小西裝,锃亮的皮鞋,還有脖子上一條藍(lán)色的圍巾。
這個形象,就差嘴唇上的一撇胡子和一副眼睛了。
“我去……猴子……這是沐猴而冠了……進(jìn)化了啊!”
周媛一開口就差點讓自己都破防了。
“你懂個屁,這叫男人最后的堅持。不是一塊兒死嗎?我這么隆重的來弄死你,算是對得起你了啊!”
這個調(diào)調(diào),還是那么熟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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