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冉歆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啊,如果知道,肯定一口吐他一臉。
碰未成年人是自己找死,即便是上一世,侯平安自己也是不碰的。但是手下有人碰,他也懶得管著,反正自己要擰得清,這事要栽跟頭太容易了。
第二天在辦公室刷手機聊天的時候,郭亞娟果然又在辦公室廣喇叭了。
“老孫也真是倒霉啊,看看,我就料得到,遲早要出事。”
侯平安眼皮都不抬一下。
倒是其余幾個在辦公室的,來了興趣。
“其實老孫也就是行為有點兒出格,算不上猥褻吧?”李春江幫老孫說話,都是男人,總有種心有戚戚的感覺。
男人總有老的時候,老了總有喝酒誤事的時候,這行為是個老年病,不僅限于教師。再說了,搭個肩膀怎么啦?長輩對小輩的愛護也是這樣。
“呵呵,有些人是不長記性。我們老師的名聲就是這么敗壞的。”
說話的是羅嘉薇。
她是最痛恨的,這個好理解。因為辦班的事情,社會上有些對老師的負面情緒和議論,所以賺幾個培訓(xùn)費,也是頂著極大的壓力。
辦培訓(xùn)班的老師名聲都不太好,這下老孫來這么一出,名聲如果臭了,她是首當其沖的,肯定流言蜚語就出來了。
“上課不教下課教,全靠補課把錢撈”這話說的雖然是數(shù)學(xué)、英語等文化科目,但是自己這種培訓(xùn)特長生的,壓力也是巨大的,因為家長、社會是不會分辨你是教什么的,只認你是不是補課了。
“同情歸同情,但是老孫這次還是越線了。老師的名聲本來就夠不好的了。”說話的是黃胖子,這貨也好意思說老孫了。
“老孫出錢了沒有?”
“出了,自認倒霉唄!”郭亞娟說了一句,“這次會長記性。今天一早來學(xué)校,我看老孫的眼睛都黑了一圈,估計在家里被老婆打了吧!”
“哈哈!”黃胖子笑起來。
其余的人卻都有些沉默。
鐘校長這兩天也是頭痛,老孫這事出的也太不是時候了,今天檢查的就要來了,偏生還找事。只能很壓著讓老孫道歉,然后給錢。
老孫也硬氣,在校長辦公室就頂著鐘校長。
“我和我家晚輩都是這么說話的,怎么就不行了?我都快退休的人了,我能想那事?學(xué)生說什么你就信什么,我說什么你就什么都不信,那是你親孫女啊?”
老孫自認為是沒做錯什么的。
這也是他多年來的一個習慣,以前沒人說,但是現(xiàn)在學(xué)生想的多了,也敢說了。這不就出事了嗎?
“老孫……”鐘校長壓住火氣,他不能發(fā)火啊,他也發(fā)火,這事就解決不了了。解決不了,要是檢查來了,家長過來鬧,自己臉都要被打腫。
如果真要按猥褻來處理,妥妥的是個冤案,這是一定的。
老孫的想法就是,我道歉了,給錢了,那就是坐實了自己猥褻的罪名,這肯定是不行的,一定不能妥協(x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