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們幾個挨得近的回來了,準(zhǔn)備明天就走,今天過來看看文老師的。”
“文麗萍老師啊,也不知道在不在宿舍里,你們?nèi)フ艺铱础!焙钇桨舱f著就揮手,準(zhǔn)備走人。
“給……侯老師——”這個女生對旁邊的一個胖乎乎的男生示意,讓他將手里的一塑料袋香蕉給侯平安,“吃點(diǎn)水果啊。”
男生就從塑料袋里的香蕉中掰下一根,遞給侯平安。
侯平安一愣。
那女生也一愣,然后又氣又笑的一把將塑料袋搶過來,一起遞給侯平安。
“謝謝,一根就行了。”侯平安笑,畢竟這是身體前身的學(xué)生,不是他現(xiàn)在侯平安的學(xué)生,自己也沒教過他們,一根香蕉足夠了。
拿了那一根,然后走到停車的地方,帕拉梅拉的車燈閃動,侯平安拉開車門,還降下車窗,對著幾個人揮了揮手,一溜煙的就出了校門了。
“唉,你可真會辦事!”女生沒好氣的對著男生搖頭嘆氣。
“怎么啦?我們不是給文老師買的嗎?給猴哥了,我們怎么去文老師家啊。”男生有些懵,我難道做錯了?
“香蕉很貴嗎?二十元就這么一塑料袋了。好歹你家給你的生活費(fèi)都每月3000了,還摳這點(diǎn)?我都不稀得說你了。”
另一個女生就還張望侯平安的方向。
“猴哥什么時候買豪車了?我認(rèn)識這車啊,保時捷。”
“走吧,看什么看,去找文老師了。”女生搖頭,然后一人朝前走,其余的人趕緊跟著,很顯然,這一伙人是以女生為中心的。
女生是以前的學(xué)習(xí)委員朱丹梨,高中的時候,潑辣大膽,是文老師的得力助手,很多人對她是又敬又怕,因?yàn)樗恢皇浅煽兒茫且卜浅弁妫泻芏嗯笥眩埠苤v義氣,所以班上人大多都服她。
當(dāng)然暗戀她,寫紙條的也有,不過都是慫得不行,不敢用真名字。就是純粹的表達(dá)一下自己內(nèi)心溢出來的仰慕之情,成不成功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表達(dá)的那個過程,能感動自己。
青春期的男女生,通常就是用感動自己這一招來給自己勇氣的。
在常陵市鼎西酒店開房,然后睡一覺,睡到晚上,接到羅本初的電話。
“跟我去吃飯。”
“在哪里吃?我定位子。”
“家里吃!”
侯平安就說一句:“不是吧,兄弟,你這是要正式把我介紹給你家里人了?什么時候商量下彩禮和過門的事情?我保證八抬大轎……”
“滾蛋啊,扯這些沒用的。我家就我媽還有我姐。沒其他人了。來了別瞎扯。我給你發(fā)個定位,到了你打我電話。”
沒有再逼逼了,直接掛電話。
侯平安一樂,這是把自己真當(dāng)兄弟看了,羅本初這人雖然在政界混,但是好像還是有些情誼的。不像是有些得志了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
有些人是官越當(dāng)越大,人情味越來越少。最終還會是人味兒越來越少,六親不認(rèn)。侯平安是最了解這些人的。他拉過不少人下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