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年輕有為,高大英俊的H市副市長,正扒著一條門縫,偷窺著他冷艷誘人的絕美嬌妻,如何看診。
夏日里的陽光,透過百葉窗斜斜切進來,在堆滿病歷本的辦公桌上投下明暗交錯的條紋,空氣里飄著淡淡的消毒水味,似乎有香甜的味道。
顧城覺得這對陜北某個土坷垃鄉下跑出來的爺孫倆,都減弱不了,他眼前的美好。
往日里一副清心寡欲,萬年冰山般的妻子,將她那曼妙的身材包裹得嚴嚴實實。
可今天,還那件簡單保守的白襯衣,卻將她那呼之欲出、飽滿挺拔的蜜瓜大奶,勾勒得越發誘人。
陽光灑在老婆那精致的臉龐上,為她增添了幾分嫵媚。
她那雙原本總是帶著幾分疏離的狐媚眼眸,充滿了母性的光輝。
她溫柔地注視著眼前那個名叫黑蛋的小男孩,眼角眉梢都在淺然微笑。
美人一笑,傾國傾城。
今天陽光似乎都明媚了,光斑在老婆那綁得一絲不茍的高馬尾發絲間,碎成點點金箔,連墻角那盆半死不活的綠蘿,都像被施了仙術,蔫巴巴的葉片,竟支棱起幾分鮮亮。
“仙女姐姐,我沒有大名,爺爺他們,都叫我,黑蛋。”
可愛軟萌,有奶乎乎的臉蛋,穿著卻土不拉幾的黑皮小正太,黝黑小臉上撲閃著葡萄似的大眼睛,認真的看著手指停下來的老婆,又緊了緊鼻子,像只撒歡的小奶狗。
“為什么沒給孩子起名?”
老婆看著面皮黝黑可愛爆表的小正太,心中的母愛爆棚,偏頭質問著一旁的黃老蔫。
“啊,這娃,他娘死在國外,又不知道他爹是誰,鵝,也沒什么文化。不知道給娃子起個什么名。”
“黑蛋這娃,又三天兩頭生病。”
“鵝,尋思著,按村里規矩,取個賤名,好養活。”
“等他18了,鵝,要能活到那時候,就給他取個大名。”
黃老蔫瞪著昏黃的老眼,面對老婆的質問,竹筒倒豆子般,全部說出來。
黃老蔫干癟的老嘴是說完了,可卻讓老婆犯了難,遠山般的黛眉微蹙,憐惜的看了眼,黑蛋那可愛的模樣:“落戶了嗎?”
黃老蔫搖頭。
“連個戶口沒有,我怎么給這孩子錄病歷?”
老婆那原本還帶著幾分笑意的狐媚眼眸,瞬間冷了下來。
黃老蔫兒緊張的直撓屁股,嘴里卻一個屁都蹦不出來。
“沒戶口,沒病例,你們的醫藥費要全掏嗎?”
老婆的冷聲質問,直接讓黃老蔫張大個嘴巴。
“這么說,這孩子也沒上學嘍。”
老婆冷著臉,狐媚眸子里的寒意,不可抑制的散發出來,她雙手環在胸下,被白襯衣包裹的那對誘人的蜜瓜大奶,被箍的越發高聳挺拔,看到黃老蔫又開始猛吞口水,不悅的冷哼一聲。
“那,鵝,帶著娃先回去了。”
黃老蔫見美的跟天仙似的老婆,微微有些動怒,對著妻子連鞠了好幾個躬,拉著懵懂的小黑蛋,想往門口走。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