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蛋緊張地捏著衣角,軟萌的大眼睛里滿是慌張。
“嚇?”
“沒事兒,阿姨是醫(yī)生,不怕這個。”
老婆清冷的眼眸,眼尾勾著媚絲絲的淺笑,掌心托著那根熱乎乎的童子雞。
一小節(jié)烏檀木似的小雞巴,干干凈凈,油亮水滑,頂端嫩生生的小龜頭泛著水紅胭脂色,像草莓尖上最甜的那塊軟肉。
老婆指尖打著圈揉搓了兩下,粉嫩的小龜頭立刻沁出晶亮的露水,顫巍巍地懸在紅瑪瑙似的冠溝里。
她掐著黑蛋的童子雞輕輕一捻,那根小雞巴竟然已經(jīng)有了反應(yīng),硬挺了起來!
“還有早勃?”
“你給他吃了什么中草藥?”
老婆兩根手指捏住那根勃起的幽黑小肉棒,輕輕套弄了幾下,轉(zhuǎn)頭美眸狠狠地盯著黃老蔫。
“沒……就是后山的草藥。”
“仙女姐姐,快躲!”
老婆正想追問黃老蔫給他孫子吃的是什么草藥時,站在她身邊半步的黑蛋猛然大喝一聲。
“噗嗤!”
老婆還來不及回頭,一股晶瑩的白線擦著她美眸前飛過,“啪”的一聲打在墻角的綠蘿葉片上。
作為男科專家,她手里握著那根堅(jiān)硬如鐵的小東西,老婆自然知道那是男人的精液。
錯愕回頭間,黑蛋的小雞巴已經(jīng)又射出了第二股,正好打在她臉上戴著的口罩上,好死不死正是紅唇的位置。
“你……”
黑皮小正太溫?zé)岬木貉杆僭诎咨t(yī)用口罩上洇開一片灰色濕痕,唇瓣感受到那股溫度,老婆慌忙用豐滿的翹臀推著椅子靠邊,向后退出來大半距離,猛地站起身,一把將臉上的口罩摘下,甩進(jìn)垃圾桶。
口罩扯落的剎那,清冷的狐媚眼眸有怒氣,有不解,冷白膚色的臉蛋上浮著一層寒霧,鼻梁高挺得仿佛能割破屋內(nèi)的光線,兩片唇瓣凝著一點(diǎn)濕痕,散發(fā)著一點(diǎn)淫靡的光澤。
這孩子怎么還有早泄的癥狀,老婆雖然被毫無征兆的顏射一波,但心里還是把一名醫(yī)生的自責(zé)擺在了第一位。
“仙女姐姐,對不起,黑蛋不是故意的……唔唔……”
黑皮小正太迎上老婆冷得要刀人的目光,小嘴一撇,嗚嗚地哭了起來,有些滑稽的是,他一邊哭,那根硬硬的小雞巴還在噴著精液,直到射了四五股才停下勢頭。
“你……你這……”
老婆看著自己原本整潔的辦公桌,被黑皮小正太毫無預(yù)兆的射精弄得亂糟糟的一團(tuán)。
一股白濁的精液歪倒在鍵盤邊沿,黏糊糊的白漿順著病歷本的邊緣往下淌。
鼠標(biāo)墊上,一灘泛著淫光的精液,連插著郁金香的玻璃花瓶上,都黏著一縷乳白色的精液拉絲。
一顆芳心是又急又氣,冷眸掃到嚇哭的小黑蛋臉上,俏麗冷艷的臉蛋上冰冷稍稍褪去。
他一個小孩子,能有什么壞心思呢?
“哎喲,你個瓜慫!老子打死你!”
黃老蔫眼瞅自家孫子闖了大禍,急著上前就要揍那嚶嚶哭泣的黑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