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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里，萊恩突然話鋒一轉，開始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炫耀他的狗，記者被炫的一愣一愣，直到最后對方轉身離開，她都沒能挖出任何有用的爆料。

“你想什么呢？”同伴問。

“我在想……”

她若有所思，“咱們這位小貝殼恐怕是個聰明人。”

*

記者的采訪提醒了萊恩。

他鉆進更衣室，從柜子里拿出手機，噼里啪啦給威廉·史密斯先生發(fā)去一大段短信。

一小時半后，對方回信：

【我親愛的老板：我再重申一遍，我只是金融狗，不是萬能哆啦A夢。另外：您說的信息我已經(jīng)查實，似乎有這件事。】

正在擦頭發(fā)的萊恩頓住。

他放下手，回復：【幫我定一班去馬德里的飛機，明天。】

這時，忽然有人走過來問：“在看什么？”

萊恩抬起頭，卻發(fā)現(xiàn)竟然是范尼；荷蘭人拖著傷腿在他身邊坐下，有些生硬地說了句謝謝。

“我們是隊友。”

萊恩搖搖頭，“場下矛盾只歸場下，出來打工的，不要把情緒帶入工作。”

范尼表情有些不自在。

“而且——”

萊恩補充：“魯?shù)履悴皇菈娜耍业慕叹毧柭濉ぐ睬新宓倬秃苄蕾p你，還讓我考慮把你買回來。但我說不行，買你的話，爵爺一定會殺了我。”

花花轎子眾人抬。

萊恩只用一句話就哄的范尼眉開眼笑，拍著傷腿追問真的假的。

假的。

萊恩腹誹，巴蒂還在替補席待著呢，米蘭不缺前鋒。

但他非常配合地點點頭，說比真金還真。

范尼是真高興了。

“怪哥以前脾氣沖，”荷蘭人迅速就梯子下樓，“我也給你道個歉，明天到我家去聚個會？帶上你那個小跟班。”

“恐怕不行。”

萊恩搖頭。

范尼還以為他心里有芥蒂，他剛想開口，卻聽見萊恩說：“我要去馬德里捉奸。”

范尼瞬間呆滯：“……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