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皮靴跟踩地的聲音很清脆,不帶一丁點拖沓,沖著奈布來的。
他掐了煙。
門被推開又被掩上,奈布回頭,將煙頭按在窗臺上,壓低嗓:
“男主人公不訪宴會,反而造訪此地,有何貴干呀。”
“你說話還是這么刻薄。”
慶功宴的主角笑了,傾身向奈布前湊了湊:“我們幾個月沒見了”諾頓問。
“不多,兩三個月”奈布考慮了一會。
“聽起來很長,不是嗎”
“是有點。”奈布沒反駁。
“不想我?”
奈布沒說話,轉身捧了諾頓的臉,示意他低下頭。
諾頓彎腰,奈布用臉貼了一下他的臉。
奈布的皮手套涼絲絲的,貼在諾頓臉上讓諾頓覺得蠻舒服的。奈布覺得不太對,皺了眉問他:
“臉怎么這么燙?”諾頓怔了半秒,笑著嘆口氣,回應:“我并沒有喝多。忘了跟你說了,千萬別喝酒,有人在酒里下了東西,所幸我一口便嘗出不對味,不過今晚恐怕有人要遭秧了”
奈布蔑笑了一下:“呵,看來慶功宴也不過是一個幌子,那群下三濫的”
諾頓把臉掩在奈布的手里,感受手套的涼,又問了一遍:
“不想我”
“看來那酒中的藥的確厲害,連你也在發瘋。”
“刻薄,我開完笑的”
“想”
諾頓有點說不出話來,奈布又重復了一次:“想。我也想你。”
他捧著面前人的臉,在愣著的男人的嘴角落了一個吻。
“辛苦了。”奈布又很快地放開捧著臉的手。
“薩貝達,你也會要花招”
“坎貝爾你有完沒完。”
“我們切入正題吧。”
“什么正題?”奈布疑惑。
“你答應過我,要給我東西。在信里。”
“信?”奈布尋思他自己一共為前線寄了兩封,都是指揮作戰的,哪有答應過他什么東西。
諾頓不悅,徑直開口:“一大筆撥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