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介深呼吸一口氣。
“經過我們的檢查,病人一共有137道刀口,其中136道是割出來的剩余的一道是捅出來的,還有病人的背部也有被棍子擊打的痕跡,那棍子的力道并不算特別嚴重?!?/p>
這個嚴重只是相對于割傷來說的,涼介說這話的時候已經能預測到太平的日子不會過的太久了。
而且他感覺這事件更像是對于大板府警的挑釁。
“多…多少?137道?這人還能活下來嗎?”
平次有些緊張的咽了咽口水,尋常幾道刀口足以讓人斃命,那那女人能活下來的希望不是很大啊。
雖然作為一個偵探不應該這么想,可是事實就擺在這里,容不得他想什么很樂觀的話。
“我希望受害人中這么多刀的事情不要流傳出去,如果有記者來采訪希望你們能謹慎回答,尤其是在沒有抓到兇手之前,否則…”
剩下的服部平藏并沒有說出來,但是在場的人都能明白他沒有說完的話是什么意思。
“先把人送進重癥監護室,等受害人病情穩定下來再說其他的,你也是目擊者?”
吩咐完以后,服部平藏就讓身后跟著的人回去一部分去處理商業街的后續,同時準備召開會議商討這次的處理方法。
只留下平次和葉還有男人這三個目擊者。
“我叫松本悠真是她的好朋友,我們認識4年零5個月了?!?/p>
說起認識的時間,松本悠真有些感慨。
“你說是就是嗎,我還認為你是兇手呢。”
平次還是不太相信眼前這個年輕男人說的話,主要這人出現的時機太巧了。
服部平藏聽到平次有些咄咄逼人的話頭一次罕見的沒有制止平次,因為他也很懷疑面前的松本悠真是兇手,不過服部平藏跟平次想的不一樣。
“好了平次,既然松本先生說自己是受害人的朋友,那你肯定知道受害人的家庭住址還有名字和電話號碼以及家里聯系人的方式吧。”
在伸手打斷平次的話以后,服部平藏眼神銳利的看向旁邊的松本悠真,只要是朋友那么這些最基礎的信息肯定是知道的。
雖然兇手不一定不知道這些,但是自稱是朋友的松本悠真不知道這些,那他是兇手的嫌疑就很大了。
“當然知道,她的住址是華國杭洲河坊街西泠印社旁的吳山居,吳山居的老板吳斜是她男朋友,今年18歲國籍是華國籍。諸位還有什么想知道的嗎?”
至于名字他當然沒有說出來,因為就他目前說出來的這些都已經足夠這些人震驚的了。
畢竟一個華國人在日本差點被殺了,這事要是處理不好傳出去的話,搞不好會引起兩國之間的嫌隙。
想到這里松本悠真內心瘋狂在幸災樂禍,哈哈。
要知道因為琴酒的追殺和使絆子,害他已經被日本警察通緝了起來,如果他反應迅速現在早就死了。
所以對于間接被琴酒利用的日本警察,他是提起不來什么好感的,甚至想看對方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