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啊,咖啡太苦了我不想喝。”
那玩意又苦又難喝,也不知道那些經常喝咖啡的人是怎么能忍受這種難喝的飲料的。
“那你喝果汁行嗎。”
果然如她所料,快斗并不喜歡喝咖啡。
“果汁可以。”
要是果汁之類的他倒是可以喝的下去,但是咖啡絕對不行,要他喝咖啡還不如讓他去死更來的痛快一些。
“葉祈,你去不去。”
她問身旁跟著出來的葉祈,也不這人去不去,反正她就是說一個客套話而已。
“隨便。”
葉祈冷冷的說完就不再理會兩個人,這個叫快斗的嘰嘰喳喳的真的很煩,如果不是看在橙子的面子上他把這人從自己的地盤丟出去了。
“行吧,那咱們一塊去吧。”
反正葉祈就是一個悶葫蘆,三棍子打不出來一個屁的那種,除了很能打以外她實在看不出這人還有什么優點。
幾人走進咖啡館以后就徑直上去二樓去,反正她是這家咖啡館的幕后老板,老板進來肯定是不會跟別人坐一塊的就是了。
因為琴酒和赤井秀一都把自己隔間的門給拉上了,所以他們只能感覺到有三個人直接上了二樓再多的。
“琴酒,我能感覺到這次進來的人里邊有個人身上有一股很淡的血腥氣。”
貝爾摩德聞了聞那若有似無的淡淡的血腥氣,她可以肯定的是是人血的氣息,雖然這股血腥氣很淡但是作為組織待過那么久的人了,這點還是能分辨出來的。
“我知道。”
琴酒可以也從葉祈的身上還感覺到了一股硝煙味,只不過那股硝煙味被血腥氣給蓋住了。
“你說這人會不會就是咱們要找的那個人。”
貝爾摩德本來想伸手捅捅琴酒的,不過礙于琴酒的眼刀子只好放棄了這個想法,只改于用筷子戳了戳琴酒面前的咖啡杯。
“琴酒,你們要找誰啊,能不能說清楚給我聽的一頭霧水的。”
基安蒂看著說話的貝爾摩德和琴酒,她怎么聽不懂這兩個人話里的意思是怎么回事,這倆人竟然有事瞞著她,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