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警察見到他們FbI都不敢這么囂張,看來這小子平常干的這種威脅的人事可不少啊。
萬璟沅并沒有回答赤井的話,他的視線被走出來的琴酒給吸引住了,怎么總感覺這兩個人在哪見過是怎么回事。
“我認得你。”
他冷不丁的一句話讓赤井秀一和安室透兩個人是一頭霧水的,兩個人對視一眼就從對方的眼神里看出一絲迷茫。
這人誰啊?
走出來的琴酒自然也是聽到了萬璟沅的話,有些詫異這人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別打岔,回答我的問題。”
兩人只是單純的以為萬璟沅是想轉(zhuǎn)移話題,并沒有思考太多。
琴酒和貝爾摩德兩個人走過來靜悄悄的,正在對峙的赤井秀一和安室透自然沒有注意到身后的動靜。
“那白毛,我總感覺在哪見過你,但是我想不起來了。”
要不是這人的頭發(fā)顏色跟別人不一樣,他還真的不會關(guān)心這人是誰。
他可以說是對不想記住的人就是臉盲,想不起來對方是誰,什么時候見過對方。
“什么白毛。”
赤井秀一還在回味萬璟沅嘴里的白毛是誰,就感覺腦袋被人用槍給頂住了。
安室透想回頭看看身后是誰,結(jié)果也被人用槍指住了腦袋。
根據(jù)從身后的人傳來的信息,他可以感知到用槍抵住他腦袋的是貝爾摩德,既然貝爾摩德用槍抵住自己了那么另一個人也就很好猜了。
除了琴酒恐怕也沒有別人了吧,畢竟能不被他們發(fā)現(xiàn)就悄無聲息的靠近他們的可沒有幾個人。
還來不及思考琴酒和貝爾摩德是怎么準確的找到這里的,他們并沒有暴露自己的蹤跡才對,也沒有在琴酒的任務(wù)范圍里活動,怎么就被琴酒給找了過來呢。
還有琴酒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懷疑赤井秀一的身份了,畢竟這人的配槍可是從來沒有換過,琴酒懷疑也很正常。
他現(xiàn)在要做的是怎么把自己安全的給摘出去,不讓琴酒懷疑他的身份。
他不知道的琴酒已經(jīng)知道安室透是臥底了,但是具體是哪方的臥底琴酒還不知道,他也不關(guān)心這個事。
“想不到赤井秀一居然沒死,還活生生的站在這里,看來基爾應(yīng)該也是你們的人吧。”
琴酒冷笑了一聲,對于赤井秀一的能力他是很欣賞的,畢竟這人的狙擊能力可是在自己之上,不過當赤井秀一背叛組織的時候他的欣賞就消失了。
那會兒他只想把這個背叛組織的老鼠給趕盡殺絕,畢竟那會的FbI對于組織來說還是一個不小的阻礙,雖然并不會影響什么但是就是時不時的冒出來就顯得很煩人。
不過這個想法在他遇到園溪的時候就改變了,那會兒他還慶幸自己并沒有對赤井秀一給趕盡殺絕,畢竟有些事情他還不能出面。
不能引起組織里那些老東西的懷疑,否則他的計劃就要功虧一簣了,但是FbI。可不一樣,他們本來就一直緊咬著組織不放。
就算組織真的出了什么事了,算在FbI頭上也是很合理的,也不會引起別人的誤會。
還有就是這次必須要解決掉朗姆才可以,朗姆的存在確實是一個禍患,朗姆已經(jīng)好幾次都阻礙了他的計劃,讓他看著是牙癢癢的但是也沒有辦法。
他可以跟朗姆斗,畢竟組織可是嚴令禁止組織成員內(nèi)斗的,現(xiàn)在的組織可禁不起折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