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地方還挺僻靜的。”
園溪跟著幾個人七拐八拐總算是到了他們兩個住的地方門口。
這都不能用僻靜形容了,用荒涼來形容或許更加恰當一些,畢竟周圍的房子都荒廢了好久了。
就連她也是,如果不是他們帶著自己過來,那自己肯定是不會踏進這里面一步的。
“花爺安排的,我們沒錢只能按照花爺的安排行動嘍。”
他跟啞巴對于住的地方并不挑,只要能安穩的睡一覺就行了,當然了有更好的他們還是想選更好的地方,畢竟沒有這人不想睡柔軟的大床。
他們也明白,這個地方太荒涼,才不會引起那些人的注意,如果他們高調的入住那些豪華酒店,反而更加引人注意。
雖然這些地方是挺破敗的,不過他們住的那間房子裝修的還算可以,而且這地方除了他們以外并沒有別的人。
“雖然說地方是挺破的,不過周圍除了我們以外并沒有其他人居住的痕跡,所以也可以接受吧。”
他無奈的聳聳肩,沒人也正好他方便自己的計劃不是嗎?
“也是。”
她不得不承認,這人說的還挺在理的。
“啞巴這里沒有外人,你還是把這個人皮面具摘了吧,怪丑的。”
他看著啞巴這張猥瑣的臉就想笑,也不知道啞巴究竟是怎么忍受的。
“是啊小哥,你還是摘了吧。”
她能說自己看著這張臉就完全沒有任何想法嗎?實在是太丑了,要不是知道面具下的是小哥,自己才不會多看一眼呢。
倒也不是很丑,就是太猥瑣了讓人看的有些生理不適而已。
“好。”
既然是她說的話,自己肯定是要聽的。
張起欞二話不說就將自己臉上的人品面具給撕了下來,下手的動作很用力,絲毫不會在意自己痛不痛。
不過這點疼痛對于張起靈來說根本算不得什么,還不如他放血的一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