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貝,我剛剛就想問了那人是你朋友嗎?他用的什么方法把我跟這個黑澤給定住的。”
貝爾摩德剛剛就想問了,她明明感覺那會自己身體里并沒有什么藥物,也沒有受到什么麻醉針之類的控制怎么會動彈不得。
琴酒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眼睛卻是看向園溪,其實他也想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不喜歡讓自己處在被動里,琴酒喜歡讓自己處在主動權的位置。
“其實你們只是被束縛住了而已,并不是被定住了。”
她斟酌了一下能讓兩個人都接受的說辭,主要異能這個東西太過驚世駭俗了一些。
“什么束縛,我并沒有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困住我了。”
如果他真的是被束縛住了,琴酒不可能不會發現的。
“這個嘛!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解釋清楚,主要是挺麻煩的。”
她要是從頭開始講,要講很久才能講完的。
“小寶貝有沒有通俗一點的說法。”
其實貝爾摩德也不是非得讓園溪說出來一個所以然,她就是想明白自己今天是怎么了。
“有,你們應該有看過關于魔法的連續劇吧。”
她只能用魔法來代替了。
“魔法?”
這怎么又跟魔法這種根本就不存在的東西扯上關系了。
“你的意思是說那個萬璟沅會魔法?”
其實琴酒這個唯物主義者是不相信世界上會有魔法這種東西存在的,因為魔法本身就不是存在,更沒有事實依據。
“是的。”
她點了點頭。
“你跟他認識多久了,知道他是什么人嗎?”
琴酒一臉鄭重的問園溪,他怕那個所謂的萬璟沅是為了某樣東西而處心積慮的接近園溪。
“是啊小寶貝,你清楚他是什么人嗎?”
貝爾摩德跟園溪也認識五六年了,她也從來沒有聽園溪提起過有這么一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