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更多的時候,都是披風救了他一命。
“琴酒你怎么一點都不著急。”
赤井秀一看著琴酒那副依舊淡定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這人永遠都是那副處事不驚的樣子,無論遇到什么事都不變臉色。
“就是就是,小溪都三天沒消息了,你居然還這么淡定。”
安室透的話音剛落就眼尖的注意到了琴酒脖子上那個被人為咬出來的痕跡,因為角度原因赤井秀一是看不到的。
琴酒是不可能有這么大的能耐自己在自己脖子上咬一口的,他也不會讓任何陌生的人靠近自己的脖子,所以琴酒這個狗東西昨天跟小溪在一塊。
怪不得這個人從出現在這里就是一副淡定從容的樣子的,跟他們急切的樣子一點都不搭邊。
這人早就先到小溪了,竟然不跟他們說一聲。
“你看他這副樣子像是著急的樣子嗎?”
貝爾摩德看著琴酒這樣子就明白了,這人肯定是知道小寶貝在哪的,否則就憑這人對小寶貝的在乎程度肯定會把美國翻過來都要把人找到。
“琴酒你這是知道小溪在哪啊。”
赤井秀一后知后覺才發現琴酒脖子上的痕跡,看來這人昨天是跟小溪在一塊的啊,既然在一塊為什么不告訴他們一聲。
不過隨即他就明白為什么了,琴酒肯定是不想看到他們兩個出現,畢竟雖然他們三個現在達成了一種詭異的平衡。
但是誰都想多占有小溪一會兒,所以琴酒藏著掖著小溪的存在也是情有可原了,畢竟要是他知道小溪的位置,也肯定不會跟安室透還有琴酒透露的就是了。
“是啊,昨天我們還在一塊。”
琴酒見幾個人已經猜出來了,索性也就不裝了,他本來就沒有打算隱瞞掉自己昨天跟小溪在一塊的事情,更何況這事也沒有什么可以隱瞞的必要。
畢竟脖子上的痕跡可是他故意不遮掩的,為的就是在赤井秀一和安室透面前炫耀一下自己跟小溪在一塊。
“我說琴酒啊,你這么干是不是不太道德啊。”
貝爾摩德此刻也注意到了琴酒脖子的痕跡的,頓時就猜到琴酒這狗東西肯定是故意讓他們兩個看到的,否則琴酒有一萬種想法不讓這倆知道。
男人之間的嫉妒心啊,她不懂。
“跟你有什么關系。”
要不是看在小溪的面子上,就憑貝爾摩德剛剛的舉動他早就給這人一梭子子彈了。
“你獨占小溪還有理了?”
對于琴酒昨天獨占小溪的事情,安室透一想就起的肝疼,這男人竟然敢不經過他們的允許就一個人占有小溪,真是太有心機了。
“怎么?不服打一架。”
琴酒冷冷的瞥了安室透一眼,這個波本今天的話格外的多,讓人聽了就想揍他一頓。
“別吵了,別吵了。”
在旁邊看戲的柯南連忙沖到兩個人的中間阻擋了要打起來的三個人,他剛剛可是看到了赤井秀一打算趁著兩個人說話的功夫想偷偷的給琴酒一拳。
“現在不是說這事得時候,我們現在不應該把關注的點放在朗姆還有加洛上面嗎?”
雖然他也很想看到這幾個在打一架,不過這話他可不會傻到說出來,他要是說出來那么挨揍的人可就成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