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父皇母后也不會同意她來找自己了,兩人嘆了口氣,維德瑞說道“我知道你已經決定了,但是你要答應我,你的安全最重要”
羅曼也說道“雖然我也想陪你去,但是我也知道我只會拖了你的后腿,我和大哥就在這里等你”
莉莉婭澤點點頭又問道“諾兒是怎么回事?”
維德瑞眼神看向窗外“她是我的女兒,她的母親是人族的煉藥師,我之前出了些意外,失憶了好幾年,就是那幾年里和諾兒的母親在一起的,后來,魔族的人找到她,讓她幫忙煉制克制天使族的藥劑,雖然我失憶了,但是我身上還是有天使族的氣息,她不愿意,結果那些人就以我和諾兒威脅她,她為了我們父女的安全,不得不跟那些人走”
說著眼里的恨意洶涌而出,看到了諾兒,眼神瞬間溫和了起來,諾兒也走了過來,靠在維德瑞的懷里,稚嫩的童音傳來“爸爸,別難過,媽媽說過她會回來的”
可芮雅確實說過這話,但是她當初也是為了哄女兒罷了,維德瑞不忍心拆穿女兒的幻想,說道“你說的對,你媽媽會回來的”
羅曼已經知道了這些事情,莉莉婭澤則是在靜靜的聽著,他倆都沒有打擾父女倆人,維德瑞收拾好情緒抬起頭又繼續說了下去“我的妻子叫可芮雅,她是個很溫柔的女人”
維德瑞說道可芮雅的時候,眼睛里都有光“那些人帶走了可芮雅,我在爭執中突然展開了天使的羽翼,那時候我才想起一切,也知道那些人是魔族,我殺了那些人以后就帶著諾兒一路來了魔族”
說到這里,嘆息了一聲“我還是想的太簡單了,我還沒有打聽到可芮雅的位置,就被魔族盯上了,那些人跟瘋狗一樣的追殺我,后來我就遇見了羅曼,再后來的事情羅曼已經告訴你了”
莉莉婭澤聽完,看著諾兒笑著說道“看來你就是我的小侄女了”
說著從空間里拿出來一枚金色的羽毛,這是每一個晉級到十六翼天使的時候,都會脫落下來的一根羽毛,也只有一根,得到這根羽毛的人可以得到十六翼天使的庇護,如果有人對她不利,那么這根羽毛就會發揮作用,保護諾兒,
羅曼不認識,但是維德瑞畢竟是大皇子,在族中的典籍上看到過十六翼天使的記載,所以知道這根羽毛的珍貴,剛想說什么,看到莉莉婭澤看著諾兒疼愛的眼神,想說出口的話就咽了下去,
也罷,以后一定要再對妹妹好一些,諾兒這么小就跟著自己顛沛流離吃了不少苦,這跟羽毛足以護佑她平安,
第二天一早,莉莉婭澤給維德瑞和羅曼等人留下了充足的食物,在他們還沒有起來的時候,就離開了,
昨晚上諾兒睡在維德瑞身邊,羅曼則是在維德瑞那邊打了地鋪,把另一邊的床留給了莉莉婭澤,這也方便她早上不驚動他們離開,他們奔波這么久,需要好好休息,
莉莉婭澤來到了林子深處,就把在空間里上躥下跳的帝玄玄放了出來,
帝玄玄一出來顯示深呼吸了一口,然后說道“姐姐,這里好濃郁的仙靈之氣,好舒服啊”
莉莉婭澤額角一跳,仙靈之氣,那是比靈氣更高級的存在,難道自己這次誤打誤撞還找到了好地方,莉莉婭澤看著帝玄玄問道“森林那邊有一些獸類,你有把握嗎?”
帝玄玄先是感受了一下,然后說道“別的倒是沒什么,但是那只黑龍和那只鸞鳳的修為太高,我打不過”
然后好像又想到了什么“姐姐,我不行,你可以啊”莉莉婭澤沒著急問黑龍和鸞鳳的事情眉頭輕蹙“我在這里根本就用不出來天使族的能力”
帝玄玄著急的轉圈圈,急促的說道“不是,姐姐,我說的是你的本體,你修習的混沌功法是無品級的,從入門到成神都可以的”
莉莉婭澤疑惑的問道“你怎么知道的?”帝玄玄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我這不是修為有一點小突破才想起來的嘛”
莉莉婭澤沉思了一會,帶著帝玄玄回了空間,來到元嬰修煉她身體的地方,施展秘法,自己回了自己的身體,讓元嬰先在莉莉婭澤的身體里,把莉莉婭澤的身體留在了空間,畢竟沒有什么地方是比她空間安全的存在了,而且自己的元嬰在莉莉婭澤的身體里,也不擔心會出什么事情,
一出來,帝澤就感覺到了奇異之處,她這具身體修煉天賦極佳,她只是運轉了混沌功法,周圍的仙靈之氣就如長鯨吸水一樣朝她涌來,讓她的渾身經脈一陣戰栗,
修為也如坐火箭一樣突破,她本來就是化神期,現在只見她的氣息一直以恐怖的速度攀升,化神大圓滿,出竅初期,出竅中期,出竅后期,出竅大圓滿,分神初期,分神中期,分神后期,一直到了分神大圓滿才停了下來,
再加上自己的元嬰修煉了這么久,早已經到了瓶頸,只是礙于空間中無法晉級所以一直沒有突破,這一出來,放開的修為就洶涌而出,帝澤感覺到了什么,連忙瞬移到了更遠的地方,
確保一會下來的雷劫不會影響到原主的哥哥們,是的,她感覺到了雷劫,而且這次雷劫還是要進入渡劫期的劫雷,又是跨越了三個大階段的,就看到天空中烏云蓋頂,
云層中如雷龍一般的閃點在咆哮著,好似下一秒就要吞掉帝澤一樣,帝澤一點都不慌,直接運轉煉體功法,準備用這雷劫來淬體,雷劫好像是感受到了她的想法,更加憤怒的咆哮,滾雷陣陣,好似這方天地都要崩塌了一樣,
隔了十幾座山的維德瑞和羅曼也被這動靜驚動,連忙往那個方向看去,維德瑞問道“莉莉婭澤是往那個方向去的嗎?”
羅曼呆滯了一下苦澀的說道“好像是的”兩人露出了滿臉的擔憂,而這會的帝澤已經出在劫雷的中心,只看到第一道劫雷就猶如手臂粗細,直直的沖著帝澤劈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