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仙鶴的兒子,也就是江天龍的父親,江左軍冷聲說道。
另外那名中年江右軍,也就是江天虎的父親,沉吟著道:“父親,三位叔伯,無一都是化勁級別的宗師,這等戰(zhàn)力別說是一個小小的江都了,就算是放在江南行省,也已經(jīng)不可小覷,他們?nèi)耍豢赡軣o緣無故失蹤!”
江左軍忽然道:“莫不是,他們?nèi)耍蝗槐蝗私o殺了吧?”
江仙鶴聞言陡然瞪大眼睛,隨后冷聲喝道:“殺了他們?nèi)耍空l有這么大的能耐,三名內(nèi)勁宗師,即便是一名化勁大宗師也沒這個實(shí)力,除非是巔峰大宗師。”
“不過……整個江南行省,巔峰大宗師也就那么幾個,那天晚上我一直在密切關(guān)注,他們并未曾離開過江南,所以,他們?nèi)瞬豢赡苁潜蝗藲⑺馈!?/p>
江家這三名內(nèi)勁宗師,正是前陣子秘密趕往江都,企圖在江都山腳襲殺葉鋒的那三個家伙。
本來江家以為,葉鋒身后不過只是一名內(nèi)勁宗師,自己這邊一下出動三名宗師,自然是穩(wěn)操勝券的。
可是江仙鶴萬萬想不到,他們要襲殺的對象是個什么樣的存在!
“父親,有沒有可能,那個姓葉的洪家狂婿,其實(shí)是個絕世大高手,三位叔伯是被他給……”
“不可能!”
江仙鶴猛然打斷,吸了吸鼻煙盒哼道:“這小子為父早已派人調(diào)查過,早在三個月之前渾身重傷,如今更是雙腿殘廢,只能在輪椅上度過下半生,不可能是個高手!”
“父親說得對,天底下哪有絕世高手,會是個只能坐輪椅的殘廢?”江右軍微微冷笑。
“你認(rèn)為沒有,那是因為你不過只是一只井底之蛙!”
便在此時,一道淡淡的冷喝之聲從外面?zhèn)鱽磉M(jìn)來。
“何人敢在外面喧嘩,不要命了!”江仙鶴勃然大怒,作為江家的家主,他擁有至高無上的權(quán)威。
他話音落下,然后就看到一張輪椅,在一名年輕跛子的姑娘的推動下,緩緩的走入大廳。
而在議論之上,則是坐著個青年,二十出頭的青年,剛硬的國字臉,臉上展現(xiàn)出似笑非笑的神情,他的一雙眼睛,則是猶如鋼刀般銳利,仿佛直插人的內(nèi)心。
江仙鶴目光一凝,調(diào)查了這么久,他自然早已知道來的人是誰。
“竟然是你,你竟然還敢主動送上門來?”
江仙鶴咬牙一字字冷哼,他并沒有從太師椅上站起來,因為他覺得完全沒有這個必要,這里畢竟是江家,是他的大本營,除卻他這個化勁大宗師之外,家族還有不少高手。
所以他認(rèn)為,對方現(xiàn)在親自上門,無異于是羊入虎口!
葉鋒輕笑道:“來此,只為問你幾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