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鋒擺擺手笑道:“那倒不至于,剛才步爭那老頭既然已經(jīng)說了半年后再出手,相信以四大古族的聲望自然不會食言,至于那唐白,到底是天用閣兩位老人之一,除非鬧到不可調(diào)和的地步,否則他是不會輕易出手的,畢竟他需要顧及到自己的身份。”
司馬戰(zhàn)天問道:“既然這兩位老人都不會出手,那主上您的意思是?”
葉鋒冷笑道:“雖然這兩人不出手,但并不妨礙他人會趁機出手。”
洪青煙反應(yīng)最快,立刻說道:“葉大哥你是說古武九大宗門之人?”
“不錯,以唐白的性子,在他知道我受傷之后,絕對會將消息傳給古武九大宗門之人,然后借宗門之手將我給滅了!”葉鋒說到這里,聲音忽然冷得可怕。
隨著形勢的發(fā)展,又或者說隨著自己不斷變得強大,逐漸妨礙到唐白的謀劃,又或者說是妨礙到了步家古族的利益之后,唐白的真面目也是逐漸的顯露了出來。
司馬戰(zhàn)天不由焦急道:“那主上,咱們這還等什么,趕緊先趕回北境大本營再說啊,只要到了北境,就算是古武九大宗門也不敢貿(mào)然出手。”
葉鋒冷笑道:“不,眼下就是個機會,正好將計就計。”若是他的傷勢沒有修復(fù)過來也就罷了,如今已經(jīng)重新恢復(fù)到了巔峰狀態(tài),古武九大宗門之人,他又有何懼。
肖傳奇皺眉道:“可是主上,剛才十里坡桌面上的血跡,我已經(jīng)清洗干凈了,只怕他們返回去,也未必能夠察覺到什么。”
葉鋒不由得笑道,道:“不,若是尋常人也就罷了,但想要瞞過步爭那種級別,憑你們還做不到,你越是將桌面上的血跡清洗了,就越容易讓他們懷疑。”
說到此處,葉鋒忽然發(fā)布命令道:“令,前方不遠(yuǎn)有個小鎮(zhèn),今晚我們就到那里休息,理由便是我必須要停下來療傷,記住一路上,務(wù)必要表現(xiàn)出驚慌神色,都清楚了嗎?”
“是主上!”肖傳奇等人當(dāng)即點頭,而后車子速度慢了下來,很快便是到了西境一座并不知名的小鎮(zhèn)。
小鎮(zhèn)非常的荒涼,再加上此刻已經(jīng)是日暮時分,夕陽殘照更添幾分憂愁,車子在進(jìn)入到小鎮(zhèn)末尾一腳客棧之后,葉鋒便是在洪青煙的攙扶之下走進(jìn)了客房,隨后將客房大門緊鎖。
而此時此刻,十里坡上,兩名老人正立在那亭子里,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剛才去而復(fù)返的步爭,另外一人便是天用閣兩位老人之一的唐白。
“師兄,在你的一擊之下,那姓葉的小子,果真沒有任何事情?”唐白皺了皺眉,他一邊說著一邊查探亭子里的情況,看的可謂是相當(dāng)?shù)淖屑?xì)。
步爭背負(fù)著雙手正眺望著遠(yuǎn)處的夕陽,悠悠的道:“不錯,那小子,當(dāng)真是不可小覷啊,這才多大年紀(jì),三十歲都不到吧,而且其氣息還是武王巔峰,若是再給他十年時間,那還了得?”
便在此時,唐白忽然冷笑道:“師兄,你被騙了。”
步爭猛然轉(zhuǎn)過頭,問道:“此話何意?”
唐白沒有開口,只是指著桌面,臉上露出一副戲謔的神情。
步爭三兩步跨過來,然后在桌面上仔細(xì)瞧了瞧,接著又聞了聞,旋即便大笑道:“我就說嘛他一個小小的武王境巔峰,怎么可能接我了一擊而安然無恙,這小子原來是裝出來的,他到底是遭受到了重創(chuàng)。”
唐白冷聲道:“而且傷勢定然是非常之重,若不然的話,他絕不會故意裝出來。”
“不錯,這小子,心機倒是挺深啊,不過意志倒是挺不錯,剛才竟然連我都沒有看出來!”
步爭說到這里,隨后又搖頭苦笑道:“不過,我剛才已經(jīng)跟他說了,半年,半年之后,我再去找他,這段時間,我是不會再出手的了。”
他這番話無疑是故意說給唐白聽的,畢竟自己可是有身份之人,若是當(dāng)天再對一名后輩出手,若是傳出去那還要不要臉面了。
唐白也沒有再請求,只是道:“罷了,如此看來,大概也是這小子的命數(shù),命里他該逃過這一劫。”
說到這里,唐白忽然又道:“對了師兄,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一件緊要事情,先告辭了。”說完身形一掠,憑空消失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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