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圍觀的人都哄笑起來,看向我的眼里滿是鄙夷。
我摩挲著那只青花小罐的邊緣,指尖能感受到歲月留下的溫潤質(zhì)感,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道歉就不必了,不過既然要打賭,總得有點彩頭,你這瓶子不是號稱值百萬嗎?我這小罐就按同等價值算,輸?shù)娜瞬粌H要公開認錯,還要發(fā)誓再不碰古玩,如何?”
周明哲臉色微變,似乎是沒想到我會賭這么大。
林舒雅沒注意到周明哲的猶豫,立刻替他拍板:“賭就賭!阿哲怎么會怕你這種門外漢?陳開霽我告訴你,要是輸了,你就給我滾出林家,別再靠著我們林家混吃等死!”
“好啊!”我點頭應(yīng)下,轉(zhuǎn)頭看向表情不定的周明哲,“周先生要是不敢,現(xiàn)在反悔還來得及,我也不難為你,磕幾個頭就行!”
周明哲被我一激,咬著牙說道:“誰不敢了?我只是覺得欺負你這種外行勝之不武,既然你找死,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三天后開眼,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輸?shù)每薜澳铮 ?/p>
我沒再理他們,轉(zhuǎn)身向展臺老板付了錢,把那只青花小罐裝進盒子里。
周圍的嘲諷聲還在繼續(xù),周明哲的得意笑容刺得人眼睛疼,但我毫不在意。
他們不知道,這只被當成假貨的青花小罐,底部藏著“大明宣德年制”的暗款,只是它表面被涂了一層油,尋常人看不出來。
更不知道,所謂的古玩世家傳人周明哲,連民國仿品和現(xiàn)代贗品都分不清楚。
三天后的開眼大會,注定會很熱鬧。
周明哲還在跟林舒雅吹噓:“你看著吧,到時候我讓他知道什么叫專業(yè),省得他以后總在你面前裝模作樣。”
林舒雅的聲音帶著崇拜:“我就知道阿哲最厲害了,那個廢物根本沒法跟你比。”
我看著兩人不知死活的模樣,心里冷笑。
趁現(xiàn)在多笑笑吧,三天后就只剩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