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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景澈說完這句話,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從頭到尾沒有關(guān)心過喬溫言一句。
反正在他眼里,喬溫言就是一條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
平時都不用給好臉色,她自己就能乖乖聽話。
喬溫言本不想去,但她還是放不下那雙手。
那是唯一可以感受到阿瑾?dú)庀⒌牡胤健?/p>
不顧身上還在發(fā)燒,喬溫言拔掉手上的針頭,直奔江景澈家。
趕到時,喬溫言已經(jīng)出了一身汗,還喘著粗氣。
江景澈坐在沙發(fā)上,懷里摟著一個面色發(fā)白的少女,正小心翼翼的替她揉著肚子。
看見喬溫言,江景澈臉色很難看,“十三分鐘,你晚了三分鐘?!?/p>
喬溫言一邊喘氣,一邊解釋:“路上堵車?!?/p>
開口后,喬溫言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嗓子啞的厲害,頭也劇痛無比。
江景澈卻滿臉不耐煩,“慢了就是慢了,別找借口,你讓寧柚白白多疼了三分鐘,是不是存心的?”
喬溫言想說不是,但話在嘴里轉(zhuǎn)了一圈,就變成了道歉:“抱歉?!?/p>
她的視線始終落在江景澈的手上。
目光中藏著深深的眷戀。
寧柚依偎在江景澈懷里,語氣嗔怪,“喬助理,真是麻煩你跑一趟,只是生理痛而已,景澈就是愛大驚小怪。”
說完她又故意問:“能不能麻煩喬助理幫我泡一杯紅糖水?”
江景澈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意味顯而易見。
喬溫言扭頭去了廚房。
她端著紅糖水出來的時候,江景澈正拿著桌上的水果刀,給寧柚削水果。
他并不擅長這個,水果刀在手里顫顫巍巍,幾次差點(diǎn)劃到手。
喬溫言的心提起來。
她忍不住開口:“小心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