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個長相奇丑,來者不善的不速之客,湖中玩耍的花姓姐妹頓時大驚失色,將整個身子埋入了深不見底的碧藍湖水之中。
“你個登徒子,自尋死路。”
過了許久,妹妹花蝶舞忍不住出來呼吸新鮮空氣,于是探出臻首花容失色大罵道。
岸邊的天目真人聽到罵他的話,不僅沒有動怒,反而笑的更開心了幾分:
“嘻嘻,越來越有意思了,真是太有趣了!越罵本真人越開心,哈哈哈。”
聞言妹妹花蝶舞頓時惱羞成怒,而姐姐花悅容卻看起來沒有絲毫動怒,眼神轉動幾下然后冷笑了幾聲,沒有露出一絲慌亂之色,反而對著那位麻臉修士“天目真人”露出幾絲淡淡的莫名笑意道:
“道友何必如此,待我們穿上衣服在再談玄論道不好嗎?何必弄得如此劍拔弩張?”
聞言,那天目真人臉上的無數麻子隨著嘴唇扭動起來輕笑道:
“也好,既然你們姐妹識時務,那就讓你穿好衣服再和我出來好好聊聊,嘿嘿。”
天目真人信了花悅容的話語,以為對方忌憚他筑基中期的境界已經屈服,于是單手飛出一股靈力將二女的衣裙卷起,朝著湖中心緩緩飛去。
“穿好衣服就出來,我天目真人要將你們通通收為侍妾,哈哈哈。”
湖中衣不蔽體的花悅容見此嘴角閃過一絲狡黠,同時也在暗自責怪,沒有小心行事居然被一個野修士差點要挾。
拿到衣服花悅容和花蝶舞姐妹兩人轉瞬間就穿好了衣服,此時那湖邊的天目真人正睜大了眼睛瞅著,生怕錯過了眼前的美景。
可惜對方動作極靈敏,轉瞬間就穿了衣服,此時天目真人一瞬間也什么都沒有看到,只見對方穿好了衣服就飛出了湖面就變了一副臉色,瞬間翻臉不認人。
“賊子受死吧!”
妹妹花蝶舞再也按捺不住,祭出指尖的儲物戒指里面的一把下品靈器紫色長劍靈光一閃朝著湖邊的天目馬臉真人斬去。
她們兩人雖然隨身帶著儲物戒指,可惜里面恰好沒有多余的衣物,這才差點吃了面前這個自稱天目真人的野筑基修士的虧。
“天目真人”見此絲毫沒有慌亂,露出一副并不意外的表情祭出一件下品靈器圓珠子將妹妹花蝶舞的長劍靈器輕而易舉抵擋住道:
“本真人早已料到你們會出爾反爾,不過我的修為境界遠超于你們,既然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不要怪我不憐香惜玉了,這就鎮壓了你們,回去給我做壓寨夫人。”
“壓寨夫人,這倒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半空之中的隱靈蜂之中,藏著徐遠一絲神識,當他看見這接二連三的變故,也是大感興趣。
也不知道這個筑基境界的天目真人在花悅容姐妹手中可以堅持幾個回合。
徐遠自然不會認為這個所謂的天目真人會是花悅容姐妹的對手。
“壓寨夫人,我呸,真是白日做夢,也不撒泡尿照照你什么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