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剛剛下馬,就被姐妹倆一人挎條胳膊接了進去。
應伯爵酸溜溜地說:“看把你親熱的!見到漢子就把我們扔一邊了,典型的‘過河拆橋’啊,早知道就不幫你求情了。”
李桂姐咯咯笑道:“喲,你還叫起屈來了!等會兒陪你多喝幾杯。”應伯爵嬉皮笑臉地說:“我不想喝酒,我要喝你口水。”李桂姐狠狠捶了一拳:“你這應花子,就是不說人話。”
應伯爵威脅道:“你以為我是說著玩啊?你要不給我親一口,以后就是哭瞎了眼,我都不會幫你說情。”說完拽過來咂了一口,“唔,果然是又香又甜,難怪你爹舍不得。”
李桂姐連忙抹抹嘴唇:“呸呸呸,嘴里一股貓騷臭,難聞死了。”應伯爵感覺很受傷:“就你家漢子嘴香?要是我每月給你三十兩銀子,恐怕你連我的屁股都舔。”
李桂姐一聽跳起來就打,嚇得應伯爵落荒而逃。
李桂姐還是不肯罷休,攆到院子里送了幾巴掌。
應伯爵自然不會嫌重,反而樂得哈哈大笑。
謝希大一直坐著沒動,他也不屑討這種便宜。
李桂姐并沒有當面道歉,只是陪了幾杯水酒。
其他人也不敢再提,唯恐西門慶突然翻臉。
幾個人邊喝邊鬧,一直折騰到傍晚時分。
西門慶也不計較她有前科了,一心想留下溫習一遍。
玳安小聲提醒道:“爹,大娘讓您早點回去呢,今天是三娘的生日。”西門慶“啊”地一聲,只好起身回家。
他剛剛走到二門外,李桂姐又攆了過來,抱著腰死活不松手。
西門慶不好馬上就走,小聲跟她說明原因。
可李桂姐就是不答應,還說了許多動情的話。
西門慶只好掏出五兩銀子:“今天家里確實有事,不回去不好交待。”
李桂姐撅著小嘴嚷道:“人家舍不得嘛!您就留下住一夜吧。”西門慶本想親一下以示安慰,沒想到李桂姐裹住舌頭就吸,邊吮吸邊扭動身子。
本來是晶瑩剔透的雪,轉眼被踩成了骯臟的泥。
就這樣兩人相擁相抱著,轉著身子旋進了里屋。
屋里早就生好了炭火,烤得人渾身暖暖的。
西門慶把她往炕上一扔,便用巨物轟開了門戶。
李桂姐“啊”地驚叫一聲:“爹,您輕點好不好?那里是肉做的,又不是鐵打的。”
西門慶呵呵笑道:“沒事,沒事。那玩意雖然不是鐵打的,但比鐵還耐磨呢!”李桂姐嬌聲抱怨:“爹就是偏心!要是你自己老婆,保證舍不得這樣弄。”
西門慶依舊不減力度:“都一樣。對付女人我只有兩種手段,要么是鞭子,要么是雞巴。我讓她痛要痛到心扉,美要美入骨髓。”李桂姐一聽身子便僵了:“屁!要是你連鞭子都買不起,看誰還稀罕那截臭肉?”
西門慶大嘴一撇:“你放心,我西門慶富著呢!哪怕是一天換一個女人,也有花不完的銀子。”李桂姐只好認栽:“我知道你本事大,不然憑什么都順著你。”